“哇,那位师兄叫什么,好帅呀!”
“不羁的眼神,潇洒的姿态,我,我好像恋爱了!”
“我要为他生猴子!”
观山学府,星云殿,高台上。
萧子航抚了抚凌乱的黑发,对着高台下疯狂示爱的小师妹们抛了个媚眼儿。
“起开,别当着我们看峰峰师兄!”
“臭不要脸,为了霸占地院榜首的灵石资源,憋了十年不破境,你还有脸站在我们峰峰师兄旁边!”
“怎么会有这么自私的人?”
“自私都说轻了,这货不顾学府声誉,连续参加了十次学府大比,让别的学府误以为咱们观山学府为了那点灵石资源,让一个天院弟子压制境界参赛。如今咱观山学府是声名在外,只不过是臭名,这全是拜他所赐。”
刚入学府的少年男女议论纷纷,看向萧子航的眼神里,充满着鄙视。而老生似已司空见惯,有事没事调侃几句,就当是个乐儿。
“别说十年,就算给他二十年也同样破不了境。”
“为何这么说?”有位刚入地院没几天的师弟问。
“因为他修炼的是衍星诀。”一位早已进入天院修行的师兄冷嘲热讽道。
“衍星诀?”
听到这三个字,这些新入门的师弟师妹们都是惊愕不已。他们是真的没有想到,此人修炼的居然是衍星诀!那是荒古圣贤才能修炼的无上功法!
在灵气浓郁的荒古时期,衍星诀绝对是最强功法,可百万年后的今日,天界山灵气也只有荒古时期的千分之一,下界的修行者更是只能依靠摄取灵石内的灵气修行,衍星诀早就成了鸡肋功法。
万年以来,修行衍星诀的人,无一例外,都是止步于感悟境,终身无望突破。
“也不知道他爹怎么想的,居然给儿子起了一个和荒古圣贤一样的名字,还让他修行荒古圣贤所修功法,难道是想他未来的成就如荒古圣贤一般?哈哈哈,笑死我了。”
“与圣贤同名,难道他叫萧子航?”
“是啊,不过,此萧子航,连圣贤的一根汗毛都不如。”
确实,这百万年间,无人能靠修炼衍星诀突破到感悟境。
萧子航自不例外,他已经在感悟境停留了十年之久。
不过,却不是突破不了。
而是故意压着不突破!这一压就是十年之久!
看着这些对他无尽嘲讽的同门师兄弟们,萧子航暗自摇头,不禁感叹:万丈高楼平地起,一砖一瓦皆根基,你们还是太年轻了。
用十年筑基,这是萧子航十年前向那人许诺的。
这十年里,被人误解瞧不起,甚至被丢臭鸡蛋,萧子航也没有失信。
萧子航看向身后的星云殿。
修炼到感悟境第十重,便可入星云殿,得到自己的本命星云。而本命星云的品质则决定着修行者的未来!
而今,十年之期,已到。
这时,远处一道白色身影如惊鸿一抹,踏云而至。
一缕清风扫起遍地落叶,就见一身着青杉的老者,御风而行,紧随其后,脸着一脸谄媚的笑,不断的给白衣男子介绍着地狗域的风情,学府弟子的刻苦云云。
看着这观山学府中,如闹市一样阔燥不堪,白衣男子表现的极其不耐烦。
老者一边儿御空而行,一边朝着地上那些望天的弟子怒喝着:“没看见天宫传道人来了吗,还不热烈欢迎!”
所有弟子都要有看向远处高空。
这白衣男子,这白衣的双袖各绣着朵朵白云,白云之上则有座宏伟宫殿,若隐若现。虽未掌握御风之法,却脚踏一朵祥云,仙气十足,不过借着法器御空,传道人的修为,显然是比后面这凭肉身御空的老者低了一个境界。
学府弟子们停下对萧子航的议论,纷纷看向白衣男子。脸上都是充满着恭敬和兴奋。
白云袖,那可是天宫的标志!
此人如此年轻就成为了天宫传道人,让所有的学府弟子都心生羡慕和敬仰。
萧子航对着白衣人不怎么感冒,看到正往下飞的老府主,却不禁撇了撇嘴:御空飞行,年纪一把了,还这么骚,也不怕崴了脚,闪了腰。
老者白发飞扬,青衫飘荡,犹如下凡谪仙,好不潇洒。
已经到了高台上空,老者一跃而下,单脚落地,犹如蜻蜓点水。
只是着落地之时,有些没站稳,嘎吱一声,脚崴了。
“见笑了。”老府主百里观山尴尬而不失礼貌的一笑。
年轻的天宫传道人皱着眉,极度不耐烦,若非这老东西清早就来堵门,他怎么会第一个来观山学府,后面可是有好几座大型学府请他过去。
老者抚了下长须,忍着疼,赶忙是咳了两声,对着硕大学府仅有的两位导师说道:
“咳咳,长青和长柏你二人,将星云殿殿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