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全市考试，林文川没拿过全市第一也只是从未做过全市统一的卷子。

“哟。”林文川听完起了兴致，俯身靠近她，手肘撑在笛珥的课桌上，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她，嘴角掠过一抹得意的笑容。

笛珥被他盯得不自在，搬起椅子往另一边挪了挪。

他见势伸手抓住笛珥的凳板往自己这边拉回来。

笛珥岂能让他得逞，用脚撑起地与他的力作抗争。

但力不从心，她力气还是抵不过林文川，最后还是放弃挣扎。

“我说，你觉得你没写定义域很光荣吗，你看看班主任待会说什么。”话音刚落就看到班主任看向笛珥。

“这道题，我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写定义域，但总有一些同学不听，希望这些同学能吸取教训。”李老师用着发音不标准的普通话讲着，敲了敲电脑屏幕，表情变得严肃。

笛珥顿时羞的面红耳赤，知道老师暗指自己。

可林文川突然在旁边举起手大喊，“老师，笛珥说她知道错了，下次一定改。”

全班同学哄堂大笑。

这下全班都知道是她没写定义域。

笛珥心里一惊，拼命扯住林文川的衣袖想要把他的手摁下来，但力气抵不过他，只能气得腮帮子鼓得老高。

李老师含有笑意地点头，“好，知错能改就好。”

笛珥一直鼓着腮帮子直到下课，面对林文川的骚扰不理不睬。

“笛珥？”他叫喊。

笛珥默不作声。

“生气了？”林文川戳了戳她的手肘，像一个犯错的孩子似的低声问道，语气里夹杂着几分委屈。

笛珥轻咬下唇憋着笑意，自顾自写数学作业，但眉梢眼角却全将她暴露。

“阿川，明天就比赛了，你行不。”许旭用手肘顶了顶林文川，刚刚被林文川的话憋半天也忘记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