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头上的汗珠密布,拿着袖口擦了擦,然后和小陈两人跑到保安室,把门锁好,两个大男人在这里互相安抚。
秋风瑟瑟,加衣时刻。
秋天的肃杀之气,可以摧毁很多春夏初长成的事物,对于人们来说是收获时节,可是对于很多动植物来说,这个时节就是结束自己生命的时候。
生命的脆弱就是这样,每个人都逃脱不了。
天灾人祸,不经意见的发明创造都是如此,生命的脆弱与坚强通过辩证法来看,应该是对立统一的。
可是往往人们还是更多的去表现脆弱的一面,此刻想到安慧的死,在画眉师谢婉君问过我之后,前后不过一天,她就跳楼自杀。
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是何原因;小周只是在我和小陈去了趟厕所,到回来的这个空档就躺在了安慧的身上。
刚刚小陈被莫名物体附体,要是拿起板凳来,说不准,我现在也已经去陪我的前女友了。
“小周已经死了吗?”小陈在安静下来后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我能说什么,这个问题你问的时候自己心里肯定就已经有了答案了吧,小周和一具尸体躺在一起将近一个半小时,就算没有死,就是在冰柜了冻都冻僵了。
如果他在冰柜里动的那一下,证明他还或活着的话,为什么我们打开冰柜那么长的时间里不提前发信号。
如果他提前发信号,我想我和小陈就是拼命拽也要把他从冰柜里拽出来。
恐惧感席满全身,小周已经死了无疑,下一个会不会就是我和小陈中的其中一个。
我和小陈互相看着对方,似乎有种默契在此刻产生,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丘吉尔曾经这样说,现在我们好像就是这样的眼神,我苦笑,体会到的是两个无助的人把生的希望寄托给别人。
想着这些的时候,保安室的门被响了一下,门要开了吗?
这个时候谁还会敲门,难道有人要问我俩借火吗?
我俩局促在保安室里,此时各自心里或许想到的都是自己将会离开这个世界。
半夜敲门声,声声入我心。
“怎么办?”我问小陈。
小陈看来已经变得很无力了,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也已经快要脱力了。
这个时候真的想骂几句,给自己壮壮胆,可是自己说完话后,觉得自己的喉咙已经灌了铅,根本没有开口的力量,由于自己很害怕,所以觉得自己身后凉飕飕的。
敲门声一声声变得急促起来,现在是凌晨,该怎么办。
处于绝境的人们总是有很大的潜力,那种求生的欲望是人们不可想象的。
关键是自己必须变得自信起来,我深呼吸,努力使自己保持镇静,这个时候还得靠伟大的思想,伟大的唯物主义者是无所畏惧的。
我鼓起勇气,把小周拉起来,小陈似乎也明白了自己要做什么,两个人此时竟是有很大的默契,我们两个走到保安室门口,敲门声在我们到达门口后也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