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掏了下,玉佩还在,可是符篆好像不在了。我把自己得到的结果告诉了王主管。
并且提出自己今天无论如何也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听到我这个提议,只有徐姐看着我笑了笑,是在笑我昨天没有离开这个地方吗?其他人只是看着我不说话,一副你走不了的态度。
王主管听到后,只是说让我好好休息,待会儿在跟我说这件事情。
他就离开了,徐姐办公室里现在只留下了我和徐姐两个人。
“我想静一静”,我对徐姐说,徐姐就离开了,今天她扎马尾辫,走路的时候很干练,背影很好看。
现在徐姐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摇一摇自己的脖子,自己身上的伤口看来已经被处理过了。
而且可以肯定是徐姐亲自上手的,因为包扎的专业,这么大的收费站里医生只有她一个。
我坐起来,试着回忆一下自己昨天晚上发生的,好像自己只是做了场梦。
同时看到小周现在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在学校里,学了四年的唯物主义就有点崩塌了,小周昨天晚上明明看着他攻击了我。
而且,那个时候的他身上还有在冰柜里冻着的白霜,可是现在的小周是一个大活人,而且似乎他的力量也没有那么大,把我举起来,就像是大力士举起了二三十公斤的东西,太轻松了。
小陈昨天晚上明明跟我在一起,怎么会失去记忆。
难道小陈小周都是在说谎,这只是一个天大的玩笑,自己身上的这些伤口该作何解释。
还有殡仪馆最后一个藏尸柜,这些都是这个殡仪馆的秘密吗?
自己今天无论如何自己要离开,至于自己刚刚为什么对大家不说实话,是因为如果大家都知道的话,估计收费站里就没有人了,主管还不扒了我的皮。
而且大家肯定会以为我在开玩笑,自己何必自讨苦吃。
自己只是想和自己相信的人说一下,没想到主管早已看穿了一切。
所以之后自己才把自己看到的给他们讲了一下,正想着这些事情,身体的伤口突然疼了起来,自己内伤大于外伤,内部的疼痛更加难熬。
“徐姐!”自己疼痛难忍,只得把收费站里唯一一个懂医学的人叫了回来。
她看了看我,就这样看着我疼的打滚。
“徐姐,你倒是赶快开始治疗啊!”徐姐就这样看着我。我甚至有点愤怒,第一次觉得疼也是可以疼死人的。
徐姐不慌不忙的走到有急救药品的那张桌子上,用注射器取了药,然后给我注射。
“趴在床上!”徐姐说着。
我这么大的人了,打个针难道还要在屁股上吗?
“别说你了,就是比你大二三十岁的人也是从这里打”,徐姐这样说着,看来昨天晚上自己已经被善待过一番了。于是我配合的趴在了床上,等待那支针头。
徐姐毫不留情的扎了下去,这个时候的我有点抱怨昨天那个“小周”,为什么要抱着摔我,现在还要遭受这无边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