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因为怀了孕?
“你……”,秋谡愣愣地看着何知猎,却迟迟不说出下一个字。
何知猎把她丢给自己的旱魃珠扔了回去,“你什么你,我问你,你把这珠子丢给我干什么?”
看着没有丝毫松懈的男人,秋谡退了半步,笑道:“你不明白吗?”
“你不化魃了,关我什么事?秋谡,你是不是忘了我是谁了?”,何知猎气闷不已。
女子摇头。
“少跟我套近乎,白沙的事情还没跟你算账呢”,这女人不说话,何知猎只能继续骂。
晋阳王爷喋喋不休骂了半天才停嘴。
秋谡幽怨地看着这男人,拿出蜡包红纸封住的半粒丹药,走上前抓住何知猎的手塞给他——
“你和白沙有一次行房机会,如果吃了这冰火二重天的话。”
惊喜不已,旋即失落万丈,何知猎捏着这丹,喃喃道:“你怎么突然这么好心了?”
秋谡惨笑,“别不知足了,若白沙不是欲萝身,你也等不到那丫头风华正好。”
“可是白沙会很苦啊,她接下来会等我多少年。”,何知猎痛苦,“我只能百岁寿,可那丫头能这样保持一千年。”
“你只知白沙苦,不知你害惨了我吗?”,秋谡一时激动
背过身子昂起头,不去看何知猎。
似乎在掩饰哭泣。
何知猎心道这还得了,连忙说:“秋谡你别得寸进尺啊,我跟你可是清清白白,什么关系都没有的,怎么好像我对不起你似的。”
“清清白白?”,秋谡凄凉无比,似乎身子晃了晃,然后就向后倒去。
何知猎下意识抱住女子扶稳,闻着秋谡身上的迷人体香,立马放了手:“你到底想说什么?能不能把话说清楚,给我那珠子还有那些奇怪的话!你不会是想让我当你腹中孩子的父亲吧?哈哈哈哈哈,别做梦了。”
听到这话,女子慢慢坐到地上,抱膝失声痛哭。
心里更虚了,何知猎不由得心里暗骂疯婆子,走过去量了量季恭羊的鼻息,还好人只是昏倒了。
因为秋谡之前的赏侯令,何知猎也不敢出这灵君堂,只得闷闷不乐地坐在小道姑身旁,在阴火蔓延到其身边时候踩灭。
也不知过了多久,何知猎沉沉睡去,就感觉自己身上的半粒冰火二重天被人取走,于是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秋谡轻解罗裳蹲在自己身前,已经捏碎蜡衣剥开纸皮,把那半粒丹药放在了他嘴边,似乎是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喂下去。
你这是要献身的姿势吧?何知猎悚然惊醒,连忙后退,“秋谡你要干什么?”
秋谡仿佛从未哭过一般,媚笑:“吃了这半粒冰火二重天,你也可以与我欢度春宵啊,我可是知道你兴奋了呢。”
确实下半身硬邦邦的,可是何知猎咬牙,这女人来真的?
“你不是发善心将这半粒赠予我和白沙了吗?”,何知猎越来越看不懂这疯子了。
秋谡娇笑不断,“我反悔了,你不是跟我说别做梦吗?那我就只好来真格的喽”,说着缓步走近何知猎:“来,吃了这半粒,当然你不吃也无所谓,只不过我是欲萝,你死了可别怪奴家。”
何知猎眼皮直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