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现在还要问他，还爱她吗？

杜天豪，咱们都到现在了，你觉得还有什么用吗？高艺柔缓慢的说道。

有用。杜天豪回答道。

要不是因为今天有事，我们就直接去离婚了。为什么还说这些呢？

我想听你的回答。

高艺柔苦笑一声：你又想听我说，我爱你？

难道不行吗？他问。

我就算说十句我爱你，也换不来你的一句我爱你。高艺柔回答。

可是你不能否认心里的感觉。杜天豪说，你爱我，高艺柔，是吗？

高艺柔忽然抬头，和他的目光对上：想听我心里的答案？

嗯。

好。高艺柔点头，答应了。

杜天豪心里一紧，没有想到平时那么多的事情，从来没有感觉到他现在居然有点紧张。

就好像在等待宣判一样。

虽然经历了这么多，他是不敢奢求，高艺柔还爱他如初。

但是他的心里，却那么那么迫切的，想要知道，想要听他说。

杜天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里空落落的，仿佛有一个大洞，需要高艺柔，才能一点一点的填满。

这个女人，才出现在他生命里多久，已经让他

不可控制了。

明明当初，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事情，结婚对于他来说只不过就是玩玩而已。。

高艺柔轻轻的说道：如果说，我现在还爱着你的话。那么杜天豪，我的心里是多么的爱你，我现在就有多么的恨你。

他浑身一震。

高艺柔却笑了，那笑声很轻，杜天豪，你只记住了，我说过我爱你。你却忘记了，我也说过我恨你。

而且，我说我恨你的次数，比说我爱你的次数，要多。

恨我？杜天豪问，声音很沉，语气很重。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我是真的很迷，可是到后来我就变得特别恨你了。再看看现在，我简直是恨不得想要杀人。高艺柔轻声说，杜天豪，我这颗心早就死了。

死字一说出来的时候，空气里，似乎都只剩下两个人浅浅的呼吸声。

高艺柔看着杜天豪，睡觉扬起的一丝笑容，可是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笑容，估计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看着她笑得这么开心的模样，杜天豪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他真的很想很想伸手，再度掐上她的脖子，可是他不能。

高艺柔看着杜天豪，虽然是在笑，可心里也是很慌的。

她也怕杜天豪发怒，每一次发疯的时候，其实都挺吓人的。

两个人对视着，谁也不说话，杜天豪唇角忽然也扬起了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