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华将视线从花倾城身上收回来,落在花叶的身上,“小子,照顾好你妈咪,在我没有成为你合格的父亲之前,不准你妈咪嫁给别人!”
说完,盛年华就扯着夜白的后衣领,走出了花倾城的病房,就像是根本没有出现在这个病房里一样。
花倾城这才回过神来,她不知道是在掩饰着什么,还是真的很气愤,对着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的盛年华站过的位置,一顿劈头盖脸的炮轰,“脑壳有包吧你,还不准嫁给别人,我有说我要嫁给别人了吗?”
顿了顿,花倾城似是觉得自己上一句话有病句般,又开了口:“呸呸呸,就算我不嫁给别人,我也不会嫁给你,别搞的好像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就必须嫁给你一样!”
“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那么也不会剩下你,因为你就是男人!”
吐槽完,花倾城的心情似乎舒畅了许多,就连看着盛年华留给她的瓷器盒子,也顺眼了许多。
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即将像盛年华一样打脸的自家妈咪,花叶的心情很复杂,大人们总教育小孩儿不能撒谎,但他们说话的时候,却满口胡诌,口是心非,他越来越不懂大人的心理了,发现比做大人,做个简单的孩子来得更自在。
……
一路上,花倾城都握着盛年华给她的瓷器盒子在想事情。
等到了家里,终于把一切理清头绪的花倾城,坐在画架前,静静的盯着手的瓷器盒子看。
她说怎么那么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原来他送她的这瓶药,她是真的见过!
那不是他随手买来道歉的,而是他家里原本就有的!
她还记得,年前,有一次盛年华的手受伤,流了很多血,就在家庭医生给他处理伤口后,云烁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装有药的瓷器盒子,递到她手上,让她一日三次的在盛年华的伤口上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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