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好不容易有一丝空隙,结果只说了个薄字又被堵了。薄云锡那密集的吻让叶挽舟脑袋不能思考,她只感觉到人好像上升到太虚幻境一般,全身都变软了起来。
等薄云锡吻够了,离开了她的唇。叶挽舟便双腿一软,直勾勾地跌坐到这树林的地面上。
薄云锡看着叶挽舟那神志不清、恍恍惚惚的傻样子,他不由得满足地舔了舔唇,随即道:起来吧,这泥地,也不好坐。
本以为叶挽舟就是一时间被占便宜,没反应过来,谁知道她还真的是腿软,站不起来。
薄云锡伸出双手,扶着叶挽舟的细腰,在她耳边戏弄般说:你不是想知道我是什么人吗,这就是我。
叶挽舟嗡嗡的脑袋炸响,他的意思是他就是这么轻佻的人,对自己如此,那对富婆,对其他女人也这样吗?
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叶挽舟的力气回来了。她忽地抬起腿来,朝薄云锡那关键部位来一个跆拳道的正踢腿。
薄云锡没想到,叶挽舟还那么辣,幸好他略为一个转身,避开了她的攻击。
怎么,丈夫都要阉了,你会不幸福的。薄云锡嘲笑地说,看着他那俊朗却一副轻浮的样子,叶挽舟就来气,吼到:你要是再这样对我,我下一次就不会踢歪。我不是我不是你认识的或接触过的那种女人。
哪种女人?薄云锡蹙眉,自己不惑之年以来,确实有很多人女人想蜜蜂那样围着自己转,但是他从来都是能避则避的。除了眼前这个纯洁又有点泼辣的小妖精,他几乎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
看到薄云锡笑容没了,反倒是一脸严肃,叶挽舟却有了负罪感,缓缓地说:我说,我会凑更多的钱,到时候你就要告诉我你的事情。
成交。薄云锡不在意,反正更多的钱在商人眼里,没有数字的承诺都是耍流氓,答应多少遍都没关系。
还有。叶挽舟知道,田金花只是一个小测试,他们要举行婚礼,最大的麻烦还在于叶家。她想了想,才道:叶家不会轻易同意我的婚礼的。
是我们的婚礼。说着,薄云锡不经意随手就拉起叶挽舟的手,道:走吧,回叶家去。
不知道为什么,这时说着我们的婚礼的薄云锡,给叶挽舟极大的信任和安全感,好像只要他拉着她的手,即便叶家是会勾人魂魄的使者,她也不怕。
但叶家人不只是勾人魂魄的使者,他们简直就是地狱里的撒旦、罗刹鬼,是人间的刽子手!
薄云锡和叶挽舟在踏进叶家院子时起,一条酷似藏獒的庞大猎犬就猛然扑了过来,狂吠不已,看它那凶狠的样子,就像要把来人都咬个稀巴烂似的。
赵阿姨在一旁看着不但没有阻止,还笑着说:就是那个男人,一身都是坐牢的味道,也难怪黑獒讨厌。
所以不要说谈婚礼,他们俩今儿连叶家大门都进不去!
今晚是回不去叶家的了,我们先找小旅馆住着。薄云锡倒不介意,反正叶家人的嘴脸,看着也不好下饭,过过两人世界,挺好的。
谁知叶挽舟却说:不行,我已经连续三个月拖欠你生活费了。而且我还要留一点给妈的医药费。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