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看不到，你早就会询问我杀人的原因，何必特意告诉我看不到那些。

一想到自己不在的日子，云云这个被多看一眼都会脸红的小女生要面对这种污言秽语，程熙恨不得把他们撕成两半！

“有我在，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听到这话，鹿绵心中一震。并不是不在乎的，刚开始的时候，她整日哭到崩溃。不管她怎样解释，路人都不相信。明明不是她的错，明明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自己还是像只过街老鼠。后来，也就习以为常了，面对嘲讽时还能反讪两句。自己的心再硬点儿，自己的操作再强点儿，那些人也就再不会伤到我了。

夜聆风的话如一汪暖流注入鹿绵的心脏，将这颗坚硬如金刚石的心浸润于暖泉之中。委屈，感激，所有的情绪都涌入眼中，蓄起一阵雾气，鹿绵狠狠压了压，才稳住情绪。

“真没事，蚂蚁多了总归会咬死大象。他们人多势众的，我们不好应付。”

江湖客游戏平衡做得很好，即便是超大神，也不可能凭一人之力抗衡一个帮派，更别说是一个几百人的第一大帮。鹿绵知道与他们树敌是自讨苦吃，心里虽感激着师父但还是不想把师父拖下水。

鹿绵以前的事，程熙曾听程忱提起过。当初她转到暗都，把好不容易当上联盟攻防指挥的平青云杀得喘不过气来。后来她可能也是厌了，退出攻防和战场，老老实实在主城打竞技场。之前遇到这群人也总是早早避开，那一次也是这样，怕给程忱惹麻烦还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