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id:等风吹,总觉得怪怪的,却也说不上来哪里怪?
清波闷闷的关掉电脑,上床躺下,一时半会,怎么也无法入睡?辗转反侧之际,脑中灵光乍现ashash风起云涌。
对哦!没有风,哪来的云?
如果想要坐看云起,那么一定要等风吹来时啊!
呵呵!
看来这人,是专门针对自己的id起得网名。
清波第二天再发帖,那个等风吹果然又来跟帖。
对于,这种怀有不明意图的人,清波保持着少有的警醒,并没有回复他。
接连两晚后,等风吹大约也意识清波是在故意冷落他,便改了先前回帖的作派,不再一味的拍马屁,夸奖她的文字。
而是有针对性的,提意见。
非常有建设性的,一针见血那种的。
清波这才又同他相互跟帖回复,只不过话题始终围绕着乡村旅游、民宿这一块。
但凡话题有了延伸,有了旁枝未节,清波便会视而不见,不再理睬。
等风吹虽说有些郁闷,但转念一想,又开心了。
毕竟,这样的清波才能独善其身,不会上当受骗。
虽然清波并不待见那个等风吹,但是有一个跟自己探讨工作,且能给出很好的方向和意见的人,还是很温暖的。
于是,漫漫长夜,不再那么清冷孤寒。
清波去露台的次数,渐次便少。
段修齐,如同天上的那颗最璀璨的星星,注定只能仰望,而不可高攀。
又或者,他俩是不同海域里的两尾鱼,在一次回流中偶尔的擦肩后,便又游回各自的海域。
闲暇的时候,清波自己动手在院子外搭建了一个凉亭。
夏天可纳凉,冬天可以赏雪。
这项工程,清波足足干了十天,才竣工。
虽然很累,但却很充实快乐,体力劳动能够转移许多,不着边际的春花秋月,让人务实。
由于这项浩大的工程,透支了她太多的体力,这段时间里清波便没有去论坛发帖。
每晚,总是倒头就睡,一觉到天亮。
段修齐,连续守在网上一周也没有遇上清波,心里着了慌。
她怎么了?
生病了吗?
还是遇到别的烦心事?
他本想通过蔡姐她们,去打听清波的消息的。无奈上次回n城时,蔡姐告诉他,自己也联系不上清波。
而现在,身处千里之外的他,更是一筹莫展了。
那天,清波说会同段修齐办离婚手续,还说要走,本是打盹着的爷爷立即惊醒过来。
他睁开眼时,正是清波负气离开的时候。
爷爷急了,嘴里喊着妹妹,想要站起来去追,结果却扑倒在地。
咚得一声,将刚刚转身要去追清波的段修齐给惊住,回头,便看见扑在地上的爷爷。
爷爷,段修齐一步便跨了过来,将爷爷抱起,放回到轮椅上。
不知道爷爷哪里跌破了?鲜血满面。
段修齐慌了,一面用纸巾帮他擦拭着血迹,一面察看哪里受了伤?
哪时,他哪里还顾得上隔壁闹着要走的清波?
后来,发现血是从鼻子里流出来的,他正要帮爷爷止住血,就听见清波离去的声音,于是追到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