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务之急,便是找资深的律师,来商量对策。
面对清波的果断、干练。欣赏之余,段修齐竟涌起些微的失落感。
清波ashash
嗯。
不需要我帮你吗?
需要啊!我需要你的支持,不要质疑我的动机,怀疑我的能力好吗?
我知道,你很能干,只是我不希望你什么事都一人扛。你还有我呢!段修齐牵起清波的手,郑重道。
刹那间,心底涌起一股激流,暖暖的、酥酥的、流遍了全身。清波也回握了他的手,托咐道:帮我找个律师吧!
嗯,这样才对。有老公不用,放在那,好看啊?段修齐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千叶苑一直都有自己的顾问律师,段修齐立即联系了对方。
只是二婶他们通过小城市这盘根错节的人情关系,早就将这事设计的天衣无缝、密不透风。
律师问清波,有没有其他的线索可突破。
清波说:应该有,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唔。不急,你慢慢想。律师在电话那头安慰道。
清波想起,当年爸爸他们弟兄三车祸去世时,那笔赔偿金是二婶家的人去领的,自己家一分钱也没看到。
保险公司那里一定留有证据的。她马上电话告诉了律师。
律师说这条信息也挺重要的,你继续想。
只是拆迁组这边说:如果,她再拿不出有力的证据,那只能跟你二婶谈赔偿的事了?且所有拆迁款也都给她。
清波有些茫然。
她想:如果不是三婶的加入,扯出她们,估计二婶早就阴谋得逞,拿到拆迁款了吧?
曾经和二婶同仇敌恺,来抄了自己家的三婶,不知道又是为了什么和二婶撕破了脸,大动干戈起来?
清波似自言自语般问段修齐,然后又道:我猜应该是为了那间工厂的事。
这七年的时间里,我二婶家买了楼、买了车、买了商铺日子过得都飞了起来。
而我三婶,却是王婆过年,一年不如一年。更保况她又是一个人拖着两个娃,不比我家好到哪里去?
清波将自己所知的统统告诉了段修齐。
哦。他简单的应了声。
我家的那间工厂,三婶早就失去了控制权,也被排挤出了局。毫无疑问,三婶肯定是着了二婶的道。
清波说完,忍不住,一声冷笑:活该。
虽然拆迁组也及时联系上了清波她们,但是到底跟谁谈拆迁协议,最终恐怕也只能认房产证办理。
所以当务之急,拆迁组希望清波能拿出有力的证据。你说房产证是她偷的,那么谁能证明?
是的,她们曾经去抄过你的家,打砸抢了不少东西。
不论是院子里还是屋子里,至今还留有被人为破坏的痕迹。
但,这还不足以证明房产证就是被她抢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