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ashash
这么还来还去,何时是个头?
清波顿觉手中的链子滚烫。
不喜欢吗?见许清波半晌不说话,段修齐开口,温和亲切,一改往日的生冷硬板。
清波忙摇头:太贵重了!我那顿饭哪值这么多?再说本就是我为了谢你送我回家才请的。你也不欠我人情啊!
礼轻,可是情意重啊!你可知道,这是我第一次被女孩子请吃饭呢?段修齐口灿莲花,在我的人历程中,有着里程碑的意义。你说,贵不贵重?所谓情义无价,这可是难以估量的。
呃ashash
现在男人都这么会送礼吗?前有周振兴豪掷花静,现在又有段修齐强送手链给自己。
清波举棋不定。
段修齐却呵呵一笑:难道需要我来帮你戴上吗?
闻言,清波往后缩了缩:不用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清波只觉得发间的头皮上已渗出冷汗来,忙将手链放回锦盒,我先收起来。
段修齐笑笑,不再置一词。
他们的身后依然有大丛的蔷薇,碧青的枝条牵牵绕绕攀爬在栅栏上。十多天没见,此刻竟已抽出新芽,是那么娇嫩柔弱,又充满生机。
段修齐抬手,拾起一枝看了眼后,颇有些郑重的对清波说:记着你说过的话,不要忘了。
清波一怔,一头雾水的问:我说什么了?
我在等着喝你制作的蔷薇花茶。段修齐一松手,那蔷薇枝条便弹了回去,荡了两荡,安静下来。
清波一脑门子的黑线:什么意思吗?上次明明因为这事,不理我的。怎么,调侃我的吗?
再瞧瞧对方,一本正经,也不像是在戏弄自己啊?
君心难测,君心难测。
清波无语看天。
天上连只乌鸦都没有。
好久没有陪我在园子里走走了,段修齐悠然开口道,走吧!
清波的心肝又是一颤:之前不都是碰巧遇上的吗?怎么成了我专程陪他逛园子?
哑口无言的许清波,默默的跟在了某人的身侧。
一前一后,狐假虎威的去游园。
走了一会,段修齐觉察到清波的一反常态,心道:之前,被我吓到了吗?
于是,自顾自的边走边说道:你的计划书,我已看过。不错,很详细、很有见地、可行性也高。之前,有做过市场调研?
没有。清波低眉顺眼的答道。
哦!段修齐顿住脚,奇道,那你那些创意都是怎么来的呢?你如果不从商,真得可惜了。
闻言,清波只觉得面皮像是溅上了滚烫的热油,火烧火燎的疼。
不敢居功的她也住了脚,无地自容的说道:我送过外卖。
一时间,段修齐也怔住了,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弱质纤纤的人。
她居然送外卖?一串疑问涌上心头。
难道她真得很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