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声冷笑,严小立抬起脚,把才仓惶站起的江素春踹倒,大脚又快速的踩在江素春的后背上,然后又恶狠狠的啐口唾沫,嫌弃的把挽了绳套的麻绳朝她猝然抬头的脑袋上套着。
把眼里带着恨意和不甘的江素春脖子上套了绳索,严小立手朝上提着,又冷冷的叱骂着,“臭不要脸的货色,胆子肥的要上天,我们谷地的几百口子都让你个不要脸的贱货逗着玩,死到临头,还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想被绳子勒死,你就给你严小爷给安分些!”
脖子上被绳索套着,江素春才挣扎几下,绳索就被严小立收紧,她被勒的喘不过来气,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怕被活活勒死,江素春只好用俩手扒拉着绳索,试图让脖子能摆脱绳索的束缚。
她若是知道下山会被林婉仪折磨的生不如死,懊悔着不如那会在山上被严小立用麻绳勒死,也能死个痛快。
实在不想让衣裳上沾上野狼的血,才鼓捣好一会,听到江素春喉咙里发出的咕咕声。
董士凌抬头见这小子竟然把绳索套在江素春脖子上,无奈的望着他,“严小立,你不愿用手碰她,好歹把绳子捆在腰上,若是你还没把人带下山,这贱人就没了气,回场院里,婉仪的气从哪里出呢?”
初听董士凌话里有维护她的意思,绝望的江素春心又开始活泛,可到最后她的面色彻底的僵硬起来,原来不忍心自己死在半路,是为了让林婉仪能有机会折磨自己出气。
给了希望又破灭的江素春,心再次坠入冰冷的谷地。
“唉,都是这不要脸的女人把我给气懵了脑袋。”
严小立从腰上又扯下根细些的麻绳,重新把身子僵硬起来的江素春腰上捆住。
用绳子牵着行尸走肉般的江素春走了两步,严小立望望地上那几头死相可怖的野狼,迟疑着问着,“董公子,这狼肉我还没吃过呢,咱要不要带野狼下山?”
野狼被他打死,是为了不让江素春那贱女人被野狼咬死,这会他可不想背着几头血肉模糊的脏东西下山。只好对严小立说着,“这几头野狼毛皮还不错,丢这里也有些可惜,咱快回去让人过来把野狼也带下山,还能给宏儿他们几个娃娃做几个披风。”
不但在这里顺利找到了人,还打死几头野狼,董士凌心里也有些莫名的兴奋。
他们俩拖着江素春,从山坡上下来,已经遇上追过来的严家老大他们几个。
见江素春果然被董士凌找到,严家人也齐齐的松口气,好歹是找到了。
见到爹和二叔大哥和堂哥们都赶过来,严小立不等董士凌开口,就乐颠颠的把上面有几只野狼被董士凌打死的事情说了出来。
严家老大让董士凌和小儿子先把江素春他们带回去,他则带着人去山坡上搬运那几个死透的野狼。
在山上各处寻找江素春的人,见到天空上出现彩色花朵,都兴奋的嗷嗷喊了起来,肯定是找到了那江素春。
他们开心兴奋过,就朝和董士凌约定的橡树林子赶过去,果然没出半个时辰,就见严小立拖拽着江素春从山坡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