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时候,也真就是想什么来什么的,南浔也还在那想着要回遥平的,忽然之间,却是有人来传,说是一南府下人飞马传信来了,还说是那南家下人先是送信去的卫府,见得卫府无那南浔身影,这即也是就一路寻到这虎丘来了。南浔听之,心中既喜且惊,忙即迎去,未几,南家下人即也是就来得了。南浔接过那书信,那么个一看的,居然乃是自己大哥南平飞鸽自那辽东传回遥平的一信,信里说是那女真鞑虏近些月日以来禁严,书信难出,是故即也是没怎给南浔再传信的,之后还说是那辽沈已失,整个辽东几近入到了那女真鞑虏腹中,好在天启皇帝重启那熊廷弼为经略,那努尔哈赤稍有惧意,再加那女真贼人正在休养生息,是故近些时日也是未怎的轻举妄动,但那女真却是再要想着将那熊廷弼给偷偷暗杀了。东清教的左议王见之,便即带了几十余教中之人,及着那几蒙古复元教的余孽高手,想着找那机会潜入,将那熊廷弼给暗杀之,以得那努尔哈赤之垂青。书信末尾,南平还说是那东清教的左议王,现今乃是暗藏身于那离着山海关未远的荒地塔,寻隙即动。
南浔看得大哥来信,念到那沈阳竟然也失,心中自是大恸,而后又见那东清教左议王欲要前去刺杀那熊廷弼经略大人,心中更是担忧至极,是故将着自己一“密探”探到了那辽东这诸般之事,同着卫弗说了。
卫弗听后,自是大惊。
“小,哦,卫盟主,那女真鞑虏攻占我辽沈,关外危机,且那东清教又想将着那熊大人暗杀除去,此实乃我大明多难多灾之秋,要不,南浔我现还是先行回去吧,一来是可给那熊大人传信报息,二来也是可赶于那‘螳螂捕蝉’之前,黄雀暗暗在后的,先是快然出击,将那东清教左议王给他除了,如此之下,那熊大人之危势即也是就可暂时的除了。”
“啊?好,好,也好,只是,只是南二公子,你,你也是现在就要走吗?”
“嗯,要不我,要不我现在就速速的赶回去吧,我怕若是回去晚了,那熊大人,即是愈加的凶险了,嗯,那个,卫盟主,这苏州,我们玩得也是差不多了,这许多日以来,也真是多谢卫盟主盛情款待了。”
“唉,还未,还未,才只,才只,嗯,不过既是有那要事,南二公子就先回去便是,等着将来荡平那女真鞑虏之时,我们再以着这山水为,为”,那卫弗话微一顿,而后又是那么个一转的,“只是,南公子,就算是你现在这般着急赶回去,或许也不一定能赶得上的,依我看,还不如先传信给那熊大人,要那熊大人做好防范,而后再书信给那冀北祖山派、燕塞湖、角山拳堂,这三门派离着那荒地塔极近,可要这三门派就近先是暗中查探,若是有机可乘,便即寻隙截击那东清教左议王等人一番,你说这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