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认识啊”
“那,这头陀的弟子呢,那叫什么‘碧栖’的呢?”
“这,这,那碧栖,其实在下也不认识”
“什么叫其实你也不认识?你这狗贼还想狡辩?!我是亲耳听那瞻屐老贼说的,说是他那爱徒碧栖乃是去过你们玄武峰!”
“哦,哦,原来罗前辈说的是这,对,那瞻屐的徒弟碧栖确也是去过我们玄武峰,只不过”
“哼,这不就得了!你们压根就是那一伙的!少跟我在这狡辩了!”
“姓罗的,我们掌门好心救你,你休要在这里血口喷人!”那休宁听得,上前愤愤而道。
“好,好”,那罗荣一句轻咳,“南盟主,那我再问你,你传讯说是那东清教之贼欲要去暗刺那熊廷弼熊大人,要我等前来暗中相救,还说是这东清教中有那复元教的余孽,有那蒙古高手,那我问南盟主,这复元教的余孽何在?那蒙古人又何在?怎生我等来了,有的却是那西域高手以及那藏地高手?”
“这,这”,南浔心想,大哥南平给自己所传的讯息之中,确实是说那东清教左议王带了那蒙古复元教余孽高手,要自己多加小心,自己来这之后,亦是有些个的惊奇,竟是未曾见到半个蒙古之人,反而却是遇到那西域高手头陀瞻屐,以及那来自藏地的蕃僧,如此这般想来,自是大哥深居那辉罗府之中“休养”,对那外处讯息探而有误,是故给自己传错讯息了。念到这后,南浔张口这即亦也是又再的道了,“嗯,南浔我得的这一讯息中,本是跟南浔说那东清教左议王带了那蒙古复元教余孽高手前来的,至到这最后,却是竟来了这西域、藏地二处的高手,其中究竟乃是为何,南浔也是说不上来、说不清楚的,不过,若是细想而来的话,自是那所探讯息有误了,这个,也不是没可能”
“哦?那,那南盟主这讯息是自何处所来?”
“是,是辽东一密探探得,传给南浔的。”
“哼,你放屁,自是你这狗贼,跟那辽东女真贼人勾连,引诱我们来,想着将我们给灭口!我们祖山派来时,那围定我们的女真头目即是说,‘那小子话也还真是说的甚准,说是能够将着这群狗贼引至,果真也是就将他们这群狗贼引至来了’,这话,分明乃是有人故意引着我们来的!南掌门,你说,‘这小子’不是你,又还会是谁?!哦,对,还有,还有卫盟主!给我们传递讯息,要我们来的,还有那卫盟主!”
“罗老贼,你放屁,我看你是要死!”那云霄持剑上前,冲冠一怒的,恨不得这便欲要斩杀了这罗荣。
“哼,你们,你们这是要杀了我灭口吗?”
江湖众豪听得,议论纷纷,不知究竟是信谁的好,多数之人都说乃是因为那罗荣丧了爱子,失心疯了,在那尽说胡话,有的人却是说,这什么也都不一定,既然那罗荣那般说了,自也是有些个依据,不会是那空穴来风,还是且听且看吧。
“罗掌门,我们是书信传给你时,确也是说是有那复元教的余孽、有那蒙古高手来,但,正也因为如此,我们在那信中还说,要你们多加小心,要你们多做暗中探查,不要轻易贸然出手,确实真是有机会、真有隙可乘了,再是寻隙截击。而且,我门不是要你传信给那燕塞湖、角山拳堂二门派,要你们合那三门派之力,一同前来的嘛?为何现今只就来了你们祖山派一门派,那燕塞湖、角山拳堂二门派呢?怎生却是未来?罗掌门你报信给他们了吗?”便于这时,只听得卫弗这般几句,也是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