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先前南浔同着卫公子讨论那各大门派的招式之时,便就觉卫公子见识不同那常人,极之有见地,想来卫公子自也是那修为颇深之人,且,适才若不是卫公子瞧出了那屏南八卦剑之关要在于其步法,瞧出了屏南所行步法乃是那伏羲八卦步,只怕南浔到得现在亦也是还未破得其剑招,亦或者早也败于其那剑下了”,南浔不等卫弗一句话说完,忙即开口又是说道。南浔见得竟然还有人上台,要跟自己拆招,而且这人竟乃是那姑苏平江坞的卫弗,心里早也是就乐开了花,直是在那暗想道了,这卫弗卫公子现在竟然要上台同自己拆招,真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啊,哈哈哈,正好我也不想当那武林盟主,要不,我就故意佯装输给了他,要他来做那武林盟主,嗯,哈哈,便就这般,便就这般,哈哈哈。
“南掌门谬赞了,以南掌门之天资,即便是卫弗不去提示,用不多时,南掌门自也是能够瞧出其中关窍的,只不过是当时,南掌门一心拆招,分心不得,这当局者迷些,旁观者却是清一些,卫弗亦也是才能早先南掌门一步看出那屏南步法之异来罢了。”
“卫公子真是太过谦逊了…”
“嗯,那个,南掌门,要不我们等会下台之后再说?台下众豪看得我俩在这和合台上,这般絮絮叨叨的,自也早是就不耐烦了,不然,咱俩还是快些的拆招吧。”
“好,好啊,你看我,整天都想个啥呀,这一聊起来,居然还没个完没个了了,嗯,那,那南浔就先领教一下姑苏平江坞的剑上高招吧。”
“好,那南掌门,那卫弗这就来喽”,这卫弗一边说着,持着那么一剑,“歘”的一剑,便即横削一剑而来。
南浔朝着卫弗的这一剑瞧去,只见卫弗现在手中所持的这一剑,同着先前掷于自己的那剑也是一般无异,都只那两尺多长,白光闪闪的,极之锋利,而,卫弗此时所出的这一剑招,洒然至极的,也是那飘逸的很,跟自己那玄武水行剑倒是有着几分相似的。如是想着,南浔疾是将着先前卫弗予以自己的那剑,划了半个剑花的,迅而一转,于是乎,那剑柄在南浔手中猛个一转的,剑尖而上,即是复再立了起来,而后但就只听得那么“当”一声的,南浔的手中这剑,即也是就与卫弗削来的这一剑相交、相撞在那一起了。
此时南浔剑上虽是仅就运了那么一丁点的内力,但如是个两剑相交相撞之下,只听得那“嘭”一下的,竟然直也是就将着卫弗一剑给荡将开了。如此之下,南浔这也是才明白了过来,原来卫弗此时那剑上乃是并未运那半分之剑力的,似是只就想着比试剑招一般。念到这后,南浔忙即将着自己那剑力从那剑上一撤,生怕自己将着卫弗给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