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南二公子,那熊廷弼乃是我女真的心腹大患,你若是能将其除之,自也是能得补那火烧镶黄旗粮草之失,故而那粮草南二公子即便是不愿运的话,亦也是就无须运了。”
“这,这,那,那南浔还是运粮至这彰黑城,还了所烧你们的那粮草吧。”
“什么?!”那阳朝、辉罗琪禛听得南浔这般一句之后,异口同声的,惊声而道,二人皆也是没想到,南浔竟会同意运粮,没想到南浔竟是会为了一女子,最后真愿运那粮草予那女真之人。
南浔自也是知,大哥就是因这为女真之人运粮送粮之事,身败名裂,成了那通敌叛国之民贼,南府更是受到牵连,险些不能翻身,前车之鉴,离己也是未远。但,南浔心内亦知,若是自己不这般,休宁姐姐定会遭受那女真贼人们的羞辱,休宁姐姐对自己一往情深,随着自己多次出生入死,不惜以身相救自己,且若没有休宁姐姐、没有洛家,自己根本也是不能报得大仇,洗刷冤屈,重回南家,是故,自己又怎能见休宁姐姐而不救。要不,自己就先偷偷将那粮草运至关外,交换、救得了休宁姐姐之后,再寻个机会,将那粮草都给烧了。到得那时,若是天下之人再骂自己,自己也是无法了,也就只能是认了,由着天下人去说了。如此这般,南浔一瞬之间,心内百思千虑,真也好是那痛楚,而,亦也是便于这时,南浔似也是终于明白大哥而今内心之痛,明白大哥为何说什么也是不回那遥平了。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那等至南二公子将那运粮草运至我关外而来,我等先时那旧账、那仇怨便即也是给一笔的勾销了”,那阳朝说着,生怕南浔突然变了主意,是故亦也是又再加了那么的一句,“只是,还望南二公子不要临时再变了卦,食了那言,否则,那休宁姑娘可就…”
“南浔自是不会变卦,但,你等务必也是保证不动我休宁姐姐半根毫毛,护我休宁姐姐周全,倘若你们…”
那阳朝不等南浔说完,开口忙即也是就又道了,“这个那是自然,南二公子你放心好了,南二公子若是言而有信,我等自也是会将那休宁姑娘照看的好好的,不让外人靠近其半步的,嗯,南二公子这般的有情有义,在下真也是好生佩服的很啊,嗯,佩服,佩服,在下真也是佩服。”那阳朝说完之后,笑着竟也还又冲着那南浔行了一礼。
“那,那也是就麻烦南二公子了”,那东清教神主辉罗琪禛亦是这般的一句又道。
“好,好”,南浔心事忡忡,哀声亦也是那回道。
“小浔不可!难道你想同大哥一般,身败名裂吗?”便在这时,只听一人声,而后又听得那脚步声响的,缓缓似也已是至到那会客厅中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