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掌门师父现今身有伤,我们师父方刚中了那辽东女真鞑虏之阴毒,尚亦还未痊愈,还不能运使那内力,又怎个去参加你们的武林大会?”南浔话还未说完的,只听得五行门一弟子龙海,朝着那华山派的长汀亦也是道了。
“就是就是,我们师父现在身上阴毒未祛,怎么去参加你们的武林大会啊?”
“你们这武林大会要召开就召开呗,召开得这般着急干嘛,现今天寒地冻的,也不是那什么好时候啊,要我说啊,还是推迟个一两月的,等着那时候,我师父身上之毒也是尽皆都祛除了。”
“这,这”,那长汀听得五行门众人这般你一言我一句的,似是略有那为难之意,微是那么个一支吾,即这启口也是又再的道了,“嗯,可是,可是那英雄帖尽皆也是都已分发出去了,也不能因为南掌门一人就将着这既定的英雄大会给推迟了吧?”
“哎呀,你们,你们就不要乱说话啦”,南浔向着自己五行门的弟子先是这般一句,而后忙即转向那长汀,“长汀大哥莫要见怪,我这些弟子刚刚入门,不怎个知礼数,还望长汀大哥”
“这,这倒也是无妨,五行门中弟子门人记挂南掌门,此亦也乃是那情理之中的事啊,长汀又怎会去怪责什么的呢”,那长汀说着,微是一顿,而后忙即又再转口的,跟着南浔道了,“只不知,南掌门果真是身中了那女真建虏之毒,现今也是不能够运使那内力吗?”听这言语,似是这长汀半分也是不在意五行门弟子要其推迟武林大会什么的,反而却是对南浔的伤势、对南浔所中之毒挺上心。
“嗯,确有此事,南浔身中那女真鞑虏的鹰毒草之毒,伤到了心脉,现今也就只能于家中养伤,三月之内,半分内力亦都不能运使,如今算将起来,也还有那一多月呢。”
“哦,原是这般,原是这般,嗯,不过,在下听闻数月之前,哦,那个,武林之中皆也是传,南掌门五行剑法精妙至极,武林少有,数月之前连破九重阁奇才少年经房、天下第一棍林家之后林崖林前辈、牛头刀牛重、江潜宫曲燕矶,名声大噪,武林同道皆亦都言,南掌门之修为江湖罕有,乃是我中原武林中的奇少年,远非常人所能及,倘若这般想来,南掌门即便是不运使那内力,只以那精妙的五行剑招,自也是能胜得了江湖群雄,登上那武林盟主之位的。”
“啊?什么?不,不,长汀大哥,你,你这可是要抬举煞南浔了,南浔新入江湖,修为低微的很,万是担不得这武林盟主之位的,我这一小小的五行门掌门都未做好,引得我五行门弟子门人几近殒身于我玄武峰了,且致得我玄武峰宫殿房舍尽皆被损,现今我五行门连个落脚之处也是都无,像南浔这般,就南浔这般之才德,连这一门掌门都不能够胜任的,又岂能去做那武林盟主,去领导江湖众豪、祸害江湖中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