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珠师兄来啦,海珠师兄来了!”
“有海珠师兄在,我们也是就不用再怕这姓南的小子啦!”
“哼,姓南的,你武功再高,今天也逃不过我们华山派的手掌心了!”
“就是就是,有海珠师兄在,我们还能怕了你不成?!我们一拥而上,非是将你大卸八块了不可!”
“让你这淫贼觊觎我们掌门小师娘!”
南浔再是听得了这众人的此般数言之后,这下完完全全的,也是明了过来其中乃是那怎么个一回事了,原来,这一众之人确实乃是那华山派之人,而这被围定之人怀中所抱的,便确也就是那华山派云浮掌门的一妻妾,而被华山派围定的这人,即也就是掳掠了华山派云浮掌门妻妾、那觊觎“掌门小师娘”之人了,而,自是这人将着那“掌门小师娘”掳掠至到了自己所居的这倚云小院,那华山派众人方这也是才误就将其当成是自己了,这即一个个的,要打要杀,要将自己给大卸八块了。既是如此,那自己赶忙解释一番即也是就好了,也省得这误会越闹越大。
可,南浔也还正这般盘算着,将欲出言解释,却也是还未来得及出言的,但就听得那新来一众人中,有着那么一人,向着中间的那围定之人,亦是又再的道了,“南掌门,你掳我们小师娘至此,不知却为何意?”
“哦?我掳你们小师娘?你们哪只眼睛看着是我掳的你们师娘?”那华山派之人一言之后,却就听得那被围定之人,出言也是就回言道了。那声音,若就是那清溪淌过山涧般的,甜甜软软,叫人听着,甚是的舒服好受,南浔如此这么个一听之下,即也是又那么的一呆,有些那似曾相识之感。
“哼,你这淫贼,现在我们小师娘现就在你怀中,你竟还想狡辩!”
“我要说是有人故意栽赃,将这少妇置于我床上的,你们信吗?”
“什么?有人故意将我小师娘置于你床上?”
“正是。”
“这,这”
“海珠师兄,莫听他这般的夺理强词、胡言乱语,明明就是他将我们小师娘掳去的,巷坊师弟前会偷偷跟着其来至之时,亲眼也是看到,我们掌门小师娘乃是躺于这姓南小子的床上,而这姓南的小子亦也还以着那折扇掀起我们掌门小师娘衣衫的,甚是轻佻的,在那说是什么‘还真是挺有那几分姿色的’,以及那什么‘真是我见犹怜呐’,不信你问巷坊师弟。哦,对了,还有就是,巷坊师弟同我们说完,我们赶来之后,即也是就看着这姓南的将着我们掌门小师娘怀抱着的、正往外拖,哼,定是他凌辱完了我们掌门小师娘,再又想将着我们小师娘还回去!还有啊,还有就是,我们掌门小师娘那荷包不是丢了数日了吗?今日我们来时,便也是就见我们掌门小师娘那荷包,便即系于这姓南小子的身上呢,不信你们看,现在系于这姓南小子的腰间的荷包,不也就是我们小师娘那荷包吗?难道,还是我们冤枉这姓南的不成?!”便于这时,只听得一华山弟子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