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到这后,休宁也不顾自己安危,不管自己运力之后,那毒性会于自己体内发作蔓延的,忙即竭力运起了那一股的阴之力,伸掌前去,而后于这旗使的那五指钢爪之上,竭力又是一拂。这旗使钢爪本是要抓到南浔前胸的,被休宁这么忽然给一拂,登时之间,爪势一转的,竟却是向着那侧处转开去了。
南浔如此一看,心内登时又即大惊,心想休宁此时身已中毒,竟却也是还为了自己的,不顾那毒性发作,运力相救自己。这样一来,虽说是给自己解了一围,但那休宁姐姐身上那毒,随着血脉,攻至其心脉的,可如何是好,如何相救的好。南浔心中如此忧虑着休宁的,也是不管这镶白旗使乃是那如何重情重义之人了,伸指而前,一转其那仅余了一指的那另一爪,这镶白旗使此爪势,登时便即也是给其向侧拨开了,且这镶白旗使整个人的,身子亦是随之向侧一荡。南浔趁势,以指作着剑的,拟了那么招玄武水行剑的“百川归海”,向着这镶白旗使喉间,“歘”的一下,便即也是就戳去了。
只又听那么“嗤”的一声,南浔手指穿其喉而去,这镶白旗使亦是那么凄声一吟的,便即跌倒在地了。
也就在这时,那南平圆转一剑的,自正黄旗使、镶蓝旗使喉间而过,二人登时倒地而亡,亦是再也不起了。
“休宁姐姐,休宁姐姐”,那休宁本就中毒,运那阴之力后,毒性更是随那血脉,直至心脉的,休宁一女子之身,又怎能承受得住,是故登时之间,便即也是就闭上眼的,昏迷不醒了,南浔看后,心中大急,这便也是就急唤起来了,一边唤,一边在那的晃。
但那南平,却是不怎着慌,徐徐走至那正红旗使尸身之前,翻了翻起周身,从那腰间,取出了那么两药罐,而后,又再走至南浔身前,递将而出,“小浔,此乃那鹰毒草之毒的解药,一口服,一外服,这鹰草毒乃是由那长白山深山的一毒草之果炼制而成,毒辣的紧,那毒草之果,生得红艳,迷诱至极,那鹰、蛇食之,亦也是会毒法而亡,更不用说是人了。故而这姑娘即便毒给解了,亦是需要静养上个数月,你啊,现如果是想要这姑娘活命的话,就也先别想着那报仇不报仇什么的了,且,现你们的行迹已是暴露,那报仇,便即也是更不易了,你们暂且的,也还是先回遥平去吧。”
“大哥,我们一同回去,我们一同回去好不好。”
“一起回去?小浔,大哥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大哥我,大哥我,唉,那个,小浔,大哥我就先不回去了,大哥乃是那有罪之人,即便是圣上能够赦免我,我这回遥平的,亦也是就只能是给南家蒙羞,况且,况且,我也根本就不是那南家的子嗣…”
“可是大哥”
“这些年来,南家待我极厚,对我恩重若山,但我却做了那等丑事,给南家蒙上了那奇耻大辱,南平我实也是没那脸面去面对对南家的先祖列宗了,所以这遥平,我也还是少回去、不回去的好。唉,父亲操持一声,心系黎民社稷、家国天下,一生思那治世救民之良方,想着如何济那天下苍生,我却背父亲之大道而驰,毁了父亲一生之经营,我,我,我真是,唉…小浔,大哥我也就只能于那有生之年,尽心竭力的,为我大明做些个力所能及之事,以偿我先前犯之罪孽了,倘若,倘若父亲泉下有知,自也是能心宽一些的。”
“大哥,我,我,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