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问你呢,你为何会又在这?”
“那东清教杀了洛家全族,又以那卑鄙手段,于我玄武峰上残害武林众豪一两千人,我来此,乃是要将那东清教的贼鞑尽皆诛尽,替洛家族人报仇雪恨,还中原武林一个公道!还有,这东清教的贼鞑又去骚扰我南家,搅得我南家上下,人心惶惶,我若不将那东清教的贼鞑除尽,我南家之人自是无得宁日!”
“哼,小浔,就你?替那洛家报仇雪恨?还,还替那武林出头,还那武林一个公道?你,你这是跟大哥我逗笑吗?哈哈,哈哈。”
“我,我”,那南平比着南浔年长几岁,且这南平甚是的精明,人又极是勤奋能干,是故南闽南大老爷早早便即将着南家钱庄之事,教于了这南平一些,岂知,这南平竟似是极有那经商融金头脑,且也又甚是好学的,是故没用多久的,这南平便即也是就将那钱庄事务给学通、弄明白了,以至于后来,那南闽南大老爷也是大胆放手的,便即将那晋昌钱庄之事教于这南平打理了。岂知,而这南平,确也真算是个能人,非但是将那晋昌钱庄之事打理的井井有条,眼光也是甚独到,居然发现了那一往来关门外贩货的生意,其后除了那搭理南家钱庄,以那余力做着那边关贩货生意的,获利更是颇丰。南闽南大老爷见之,由衷赞叹这南平果也是那一商之大才,是故亦即老是让南浔以其大哥南平为榜样,向其大哥南平学习,以至于南浔一直也是深觉,就算是自己再加努力,也比之自己这大哥不上,望尘而追大哥不及,故而这便一直也是就活在自己这大哥南平的“阴影”之下,极为的自卑了。而于此时,南浔听得大哥南平略带嘲笑的,说自己要“替那中原武林出头”等言,又再那“哈哈”嘲笑之后,顿而之间的,亦也是又再结舌不知何言了。
“小浔,我看你自也是忘了父亲送你去那玄武峰、要你修习那武学之时的初衷了”,那南平看着南浔不说话了,这便张口也是道了。
“这,这”
“小浔你自己说,当时父亲送你去那玄武峰时,其愿为何?父亲他老人家为何同意你暂时放放那文的,去修习武学剑术了?”
“这,这,这小浔又怎会忘记,父亲自是想着要小浔习得了那玄武武学之后,去至那北境,杀敌破贼,驱逐鞑虏,保境安民,护国安邦,以报朝廷和圣上,同时,亦也是想着小浔可建得那功,可立大业,以来光耀我南家门楣!”
“那,那你现在又是在做甚?千里迢迢,孤身来这关外虎狼之地,也就为了杀那几个东清教的贼人,取那几个女真鞑虏的贱命?”
“我,我,这,这”
“小浔,你现在都多大了?你在做事之前,就不能线好生的想上一想吗?现今你,现今你为何还是跟着先前于那遥平城时一般,那般的鲁莽?大哥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三思后行,三思而后行,你为何却总是不听呢?你平日读那圣贤之书,懂的大道理还少吗?怎生就是不去身体力行呢?”那南平谆谆诲言南浔而道,听那言语,似是对那南浔极是有那恨铁不成钢之意似的,而那南平说完后的,更是那么“唉”的一声,长而叹息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