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不是这个,休宁姑娘身上的毒自是给那季三爷治好了,而且,前一阵子,休宁姑娘见得自己身上毒祛除的差不多、也没甚个的大碍了之后,本是欲回南府、不再劳烦那季家了的,可是,那季家小姐说是自己一个人在家也是无聊,非要留休宁姑娘于那季府多住些个时日,陪着她聊聊天、解解闷,休宁姑娘心想他们季家之人医治好了自己,又照顾了自己那么长的时间,故也是不怎好违拗那季小姐之意的,可,可谁知”,那恒瑞说到这后,那么个又一顿的,忽然之间,却是说不下去了。
“啊?什么?季青妹妹,我不是跟季青妹妹说了的嘛,要她不要跟休宁姐姐闹别扭,唉,她,她怎么就是不听呢!”南浔听得那恒瑞说到季青,便即也是就猜到自是那季青吃休宁的醋,怀恨休宁在心,是故于那季府之中,便也是就给那休宁使绊子、令那休宁难堪了。
“不,也不是,也不是,季小姐自己待休宁姑娘自是好的很,半点也是没有亏待休宁姑娘。”
“啊?既,既如此,那是为甚啊?”
“二少爷,前些个时日,就在那几日前,忽是有着那么好些的东清教贼人,又再跑至我们遥平去了,还将我们南府又给围得水泄不通的了,非要拿二少爷,说是什么他们已经查明,乃是二少爷烧毁了他们女真镶黄旗的粮草,还非要,还非要二少爷十倍还于他们不可。”
“啊?什么?烧了那女真镶黄旗的粮草?”南浔听到这后,登时便即一愣,而后那么微一想的,便即也是就想明白过来了,哦,先前我去那彰黑城时,巧遇到了大哥,大哥那夜说是要趁乱去烧了那女真镶黄旗的粮草,这般想来,那自也是大哥已经得手了。不过,大哥于那东清教中隐藏甚好,半点马脚也是没露出的,是故那外人自也是就不知乃是大哥纵的火了。而,自己那天恰又出现在那彰黑城,是故,那些女真贼人们自也是就以为乃是自己烧的那镶黄旗的粮草了。
“二少爷走之后,我们于那遥平,亦也是听人说起过那么一段辽东之事,说是什么那女真遭了报应,惹了天怒,上天便也是就降了那天火,将那女真镶黄旗的粮草都给烧了,说是,说是那大火直也是烧了那整整一夜方也是才烧尽呢,还说是那女真鞑虏为救大火,烧死烧伤之人,亦是不少。可,可谁知,他们竟误以为是二少爷烧了他们的粮草,迁怒到二少爷身上了。”
“嗯,这个嘛,那夜由于我恰好也是就于那彰黑城中,他们误以为是我烧毁的那镶黄旗的粮草,自也是说的过去,只不过,都过去了这么久了,他们也才找我算账的,这个倒是有些个奇怪的,哦,哦,那自也是先时他们没什么线索或是证据的,也是没法确定那火便乃就是自己放的,但是现在,却是得了那什么线索或是证据,确定了那火,乃是我放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