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因为那另外一事?不知却为何事,还请大师详言。”
“这,嗯,那,那南掌门自也是知,这三大道家高人之中,去那四海云游的,除了这张三丰道长之外,亦也还有那创得相因阴阳神功的天凝道长了?”
“这个南浔自也是知道,这天凝道长云游九州四海多年,后来更是去至到了那桂城的九马画山村,见得那九马画山村水秀山清、天明云淡的,若是那瑶池仙境一般,而那九马画山临江而立,石壁若笑,石壁之上宛似有那一壁画,画有那九匹骏马的,更是奇绝至极,是故天凝道长便即也是就留于那桂城的九马画山村,安了家了,其后累世累代,亦也是都于那九马画山村而居,这安居乐业,安贫乐道的,小日子过得也是都甚惬意。”
“哦?这,这个嘛,至于这天凝道长后来去了何处,于那桂城的九马画山村安了家等这般之事,老衲自也是就不甚明了了,不过,老衲却是听过另外那么一段的传闻。”
“啊?不知大师听说的乃是什么传闻。”
“嗯,这个嘛,听传闻说是,在那洪武二十年,太祖皇帝又派那蓝玉蓝大将军北征北元,三道长因心系天下苍生,是故也是携着门人弟子,随我大明将士一起远征漠北,击杀胡虏鞑子去了。于那次年,也就是我大明洪武二十一年,于那捕鱼儿海大获全胜,尽破那北元主力,歼敌俘虏甚众,使那胡虏鞑子也是再也无力侵扰我大明北境、掳掠残害我北境边民了。我大明将士破得了那北元主力之后,蓝玉蓝大将军甚是欢喜,便即那捕鱼儿海大摆筵席,犒赏三军,更是盛情相谢三道长及众弟子门人。是夜,众人开怀畅饮,极言那‘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更赞我大明将士勇猛无畏,赞三道长及众门人弟子神功盖世,众人俱皆甚是畅怀,其后更也皆都是大醉方休、大醉方眠。”
南浔闻之,默默点头。
“而后,大明将士,三道长及众门人弟子,便即也是就于那捕鱼儿海暂时安营而些了,本是想着修整个五日、十日的,再凯旋班师而归。可,也就于那大宴后的第三日,便就于蓝玉蓝大将军外去狩猎的那一日,忽却有着那么一人,称乃是那蓝大将军帐下一文官,来至到三道长帐下,呈了那么二南阳独山玉璧,一北疆花岗之石,说三物乃是蓝田蓝大将军相赠,还说三道长两人乃大明双璧,一人乃是大明柱石。但,至于哪两位道长为那大明双壁,哪一人为那大明柱石,此文官却是什么也都没说。三道长自也是都知那璧胜于石,故而亦是都知那大明之壁自也是胜过那大明柱石了,且,三道长亦更也是知,不管是哪朝哪代,向来也是只有那双璧,从也未有过那三壁之说,像是那大汉汉武皇帝乃是有那卫青大将军、霍去病大将军双璧,宋高宗皇帝之时,大宋是有那岳飞大将军、韩世忠大将军两大护国双璧,是故那蓝玉蓝大将军只送双璧,自也是在情在理了。除此之外,三道长也是都知,那蓝玉蓝大将军送这二玉璧、一柱石,也是好意,你是想着昭示一下三道长之功。”
“这,这”,南浔闻言,不禁也是“这”、“这”的嘀咕起来了,想来南浔也是甚觉此事很是叫人为难了。
而,便于这时,只听得那淳苦大师,启口也是又再道了,“嗯,但,但,这三道长两玉璧的,终究也是难为人至极,而那张三丰道长又极是淡泊名利,恰于此时,见得那大业已成,是故便即携着众弟子归于武当,再后又再去那九州四海,云游去了。而那天凝道长,亦也是淡泊名利的很,见得张三丰道长去后,亦也是带着自己仅有的几个弟子,云游四海去了。是故,这三道长,便即也就只剩了那乾元道长一人了,乾元道长见张三丰道长、天凝道长二人皆去,本也有那去意,但其也是深知,大明将士虽是破得了那北元主力,但却也是还有那么一小撮的北元残余势力突围而逃,也是还未能将那胡虏鞑子尽皆全然荡尽的,自己尚也是还不能离之过早,是故便即也是就独自的留下来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