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南浔不知长宁道长何意,心内只是的更焦更急了。
而,便也就于此时,但听得那长宁道长,启口也是又再说了,“相传,于那河洛之地,那初唐的袁天罡、李淳风的弟子门人之中,便也是就有了那么一奇徒,一手创得了那么一推背门,而这人,更亦是从那袁、李二人所书所画的‘推背图’中,悟得了那么一套剑法、一套掌法,那剑法,乃是唤作那‘推背剑’,而那掌法,则也就是那‘推背掌’了,此剑、此掌,皆是源自于那‘推背’之意,讲求料敌之意,制敌先机,听南掌门前时所言那是‘两仪之剑’,老道若是没猜错的话,那使快剑之人,便即也就是那使推背剑、推背掌之人了。”
“啊?什么?推背剑?推背掌?”
“正是,且,近些时日,老道听那传言,说是推背门中有那一弟子,重伤了其师父,投至到那建州去了。”
“什么?投至了那建州去了?难道,是投了那女真了?”南浔听得长宁道长此般一言之后,大惊之下的,忽而之间,亦也像是想明白这近些时日以来发生的种种了,明白这自始至终,这一连串的事,究竟是那怎个的一回事了。
“至于,至于那使慢剑之人…”
“啊?道长,既然您知那使快剑之人乃是那推背门中之人,那您自也是知道那使慢剑之人乃是何人了,愿,愿道长再指点南浔个一二”,南浔未等长宁道长将话说完,忙即也是又再问道说了。
“这,这个,南掌门,上年你南家遭难之时,你大哥南宁逃至前来我武当山,跪于老道之前,跟老道哭言你南家惨境,求着老道传授太极功法,助他报得南家大仇,为你们南家洗刷污名冤屈。”
“什么?南宁?南宁?我大哥‘南宁’?”
“正是,老道因与南掌门的外公兴云先生相交极好,乃是那至交好友,听得南家遭难之后,自是不能坐视不理,且,过了几日,老道更是闻得那东清教的贼虏竟然又还去了那山东的济南府,将那兴云先生、书辰先生,以及那明水、燕山二书院门生尽屠,将那二院尽焚尽毁了。老道由是更愈心伤大恸,是故后来便即也就将我武当的太极功法,传于你大哥南宁了。南掌门的大哥虽不及南掌门这般极具灵性,但其也较是聪慧,资质亦不算差,且其刻苦至极,不舍昼夜,日夜不辍,每日不到卯时便起,练拳练剑,修那太极之气,一直练至、修至那夜间子时,老道虽觉南掌门大哥这般,似是有违那天地自然之法,但岂知过了数月,南掌门大哥竟却是也稍稍明了那太极之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