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嗯,这个,这个,也真是难怪南掌门会这般的想了,哈哈,哈哈”,但听这长宁道长这般两声大笑的,而后又即也是再说了,“嗯,不瞒南掌门,这大道至简,一而贯之,老道所使,自始至终,其实也就只那一招的剑招。”
“什么?大道至简?一而贯之?道长自始至终所使,也就只是那一招的剑招?”南浔闻得长宁道长如此一言之后,心下更即是惊,顿时之下,于那心内便即也是想了,一招,只有那么的一招,大道至简,一而贯之,大道,至简,一而,贯之…
南浔这般想着想着,不由之间,亦是有些的呆了,不知何时,竟然也是还闭上那双眼了,默默想着长宁道长同自己对招拆招之时所使的那些个或朴拙、或稍精妙的剑招,想着长宁道长带着自己那思玄剑所比划的剑招,愈想愈是痴迷,愈想愈觉得这太极剑法实在是博大精深、高深莫测,看着虽似粗鄙素简,实乃是玄奥绝伦、精妙无比,虽说只有那么一剑招,朴拙无华,却似是包含着那无数的招式及其那后来之式,故而剑招实可千变万化,以不变生万变,以不变应万变,但终究的,尽皆却是含于那太极一式之内,大道至简,寓精于拙,以一为之,一而贯之,随心所使,顺意施为,比自己那五行剑不知是高明了多少。
如此念着念着的,南浔不知怎的,缓缓也是又再抬起那思玄剑来了,而又于那不觉之间的,破空“嗤”的一剑,竟是顺意而出,便似就如方才那长宁道长所使之时一般,看似朴拙无华,实则精奥至极。
“啊?我,我”,南浔一剑而出之后,这也是才缓过了神来,猛然之间,亦是觉自己此时就跟是偷学了别门的剑招一般,有些的失态了,是故忙是睁开眼的,讪讪羞赧的望向那长宁道长了,而这么个一望的,只见长宁道长抬着双目的,正也是在凝视着自己,不由之间,小脸“唰“一下子的,便即也是给涨红了。
“好,好,好”,可,却见那长宁道长望着南浔的,慈柔舒心又再一笑,却像是还很满意似的。
“道长,我,我,南浔我”,南浔见长宁道长这般,心内更觉自己所为好像确也是不甚的合适,失礼万分的,是故忙是剑尖向下,双手抱剑,施礼又再而道。
“无妨无妨,甚好甚好”,但,却不知怎的,那长宁道长,依旧笑着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