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无妨,武当之人能来,我五行门便也是觉脸上有光、蓬荜生辉了”,南浔赶忙施礼回道。
“唉”,却又听那为首的武当小道,一声又再叹的,“玉泉及众位师弟奉掌门师公之命,前来相贺五行门重开,谁知,谁知,唉,玉泉今日辰时,便即出了客栈,朝着玄武峰来了,可谁知,行了没多久的,忽有一女子于那楼上同玉泉言语,玉泉抬眼看之,那女子竟是自己一同乡,远嫁到这晋中来了,这他乡遇故知的,玉泉一看之下,甚觉亲切,是故便即也是多说了几句。哪知,便在这时,我这同乡的婆婆看见了,一边说着她儿媳不持重,而后那么一盆凉水也即从那楼上泼将下来了。玉泉当时忧心同乡,生怕她跟婆婆那样解释不清,于那楼下也还正着急着的,不防之间,衣衫也是尽被泼湿了。这,倒也还无妨,可,唉,可我掌门师公赠予南掌门的礼物,却就揣在玉泉怀中,由是便即也是给弄湿了。玉泉忙找了一个有阳通风之处,边晒边吹的,其后这也是才给弄干了。可谁知,却是将五行门这重开大典给错过了。”这武当小道玉泉一边说完之后,又再哀叹。
南浔听这小道玉泉说完之后,便即也是就于那心内又再想了,嗯,我还以为那武当之人亦是伤在了那假五行剑之下呢,原来竟是来庆贺的,哈,不是又有人伤在了那假五行剑下便好,什么那礼物湿不湿的,也是都无妨。南浔也还这般一边想着的,抬眼又一看那玉泉,但见其小脸涨得通红的,似是极为疚歉一般,是故赶忙开口,亦是又说道了,“无妨,无妨,我这重开大典也没什么好看的,简拙的很,小哥你们来得刚好,来得也刚刚好,我们这就准备用那午膳呢,小哥你们可一定要吃了再走哈,哈哈。”
这玉泉一听南浔半点怪罪之意也无,且又这般随和的,随之也是释怀多了,讪讪又笑了笑的,便即将那武当掌门长宁道长赠予南浔之物从那怀中掏将出来了,而后恭敬至极的,双手再又递至南浔。
南浔见这玉泉双手递过的,乃是那一籍,是故赶忙伸出双手,极其恭谨恭敬的接过,而后那么一看的,见竟是那么一本的《易经》。这《易经》虽是道家书籍,却亦也被儒家奉为那经典,为那四书五经之首,南浔自小便即熟读儒家、道家的各类经典,于这四书五经,更是闭目能诵,倒背如流,不过,这武当盛情,送礼来贺,南浔心下感动至极,一时之间,不知说何是好了。
“南掌门,若只说这《易经》,其实诸市皆都可购,诸院亦皆可得,乃那一稀松平常之物,也算不上是那珍贵难得,但,此本《易经》,却乃是我掌门师公亲自手抄之作,想着以之赠予南掌门,表我武当之深情。”
“什么?此本《易经》,乃是长宁道长亲自手抄的?”南浔听后,便即一惊,直是那不敢相信,且于那心内也是暗想道了,自己或是南家先前同那武当也都没那甚交情的啊,且自己先前也是没听师父提起过玄武门跟这武当有甚交往的啊,这武当乃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武当太极拳剑又被世人称之为那天下数一数二的两大神技,武当之人能来给我五行门庆贺,我五行门已是觉得脸上甚有光彩了,那武当掌门长宁道长竟尔还亲自的抄经相赠,这,这可真是奇了,且我南浔何德何能啊,真也是太不敢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