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嘛,小女子修的是哪一路的剑法,经房公子一看便也是就知了了,休宁一边笑说着,伸手便即将南浔那思玄剑,也是取将过来了,拔剑出鞘,立起身来,“那,经房公子,小女子这就来喽。”休宁不等经房回应,便即做了那一前刺之势,将那手中长剑,向前一送。
“好,好,能跟姑娘切磋一下剑招,也是经房之荣幸”,这经房同这休宁只几句的,便即有了那一份惺惺相惜之感的,故而同休宁说起话来时,极是客气的,与那同南浔言语之时,全然也是不同,而于此时,这般一边说着的,手中长剑亦是已然离鞘,准备去接休宁前刺来的这一剑了。
其实,要说休宁懂那剑招,也是不然,只不过,休宁几乎每日都同南浔呆在一起,心思一直于那南浔身上,时时留意南浔,是故在南浔使剑及其教授他人剑招之时,亦也是稍稍的记下了几招的五行剑招。此时,休宁见经房长剑离鞘,赶忙拟着先前所记下五行剑招的模样,剑势前刺之中带着斜削,使出了那么一招玄武水行剑的“日月江河”,直是朝着经房前胸的“神封穴”而去。
经房看准休宁剑尖之势,长剑一横,并不怎运力的,向前便即挡了开去,只听那么“当”一声的,经房便即将休宁的这一来剑,给格挡住了,而后,经房长剑顺势向前,亦是不怎运那剑力,划了开去,欲是要削休宁香肩。休宁见经房这一剑划来,赶忙拟着那玄武水行剑的那招“秋月寒江”,思玄剑微是一抬,又再一格,只又听“当”一声的,两剑又是相交。
而,便也就在这时,只又听那么一声“当”的,休宁手中那思玄剑,登时之间,竟然却也是就摔落在地了。
“哎哟”,那思玄剑落地之后,休宁忙是故作惊讶状的,“经房公子剑法确是精妙,小女子在经房公子剑下竟走不过两招。”
“啊?这,这,姑娘方才”那经房见自己剑上并不怎含运剑力,只也使了那么稀松平常的两招剑招,竟而便也是就将休宁长剑给震落了,不自觉间,心内诧异不已,想那先前,见得休宁于白虎泽同那华陵相斗之时,手弹琵琶,若有剑气,与那华陵连是拆得了十余招,丝毫不落下风,显然便即也就是那武力不弱之人,怎生今日竟却这般的不堪一击了?哦,那个,难道,难道是这姑娘只擅用那琵琶,并不怎个擅长用剑,是故也是才
那经房也还这般想着、百思不得其解的,只又见那休宁向着南浔,张口也即又再说道了,“掌门,这经房公子的剑法确是精妙,未曾想小女子于他剑下竟走不得两招,我等既是自那三千余里外之地远道跋涉而来,也是甚为不易,掌门何不也同经房公子也是切磋一下,相互求个进益,如此这般,也是不枉来了这川蜀宝地一趟了。”
休宁说完,忙即朝着南浔又再一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