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闻言,抬眼朝那房外又再看去,但见此时只有那休宁一人同那牛重拆招对招,而那浔阳,却是倒在一树下的,气息甚是微弱,显是方才受了那牛重一掌,伤势极重了。
“又再多嘴,看我不割了你的舌头!”那曲燕矶一边说着,不知何时,手里竟多了那么的一柄长剑,寒光一闪的,飞身飘出了房外。
南浔看毕大惊,心想休宁姐姐此时之跟那牛重拆招,都是有些风格的吃力,若是这曲燕矶趁隙而入,休宁姐姐自便也是必死无疑了,念及此处,赶忙飞身亦是至到那房外,顺手亦又折了那么的一支木枝,而后运使着那么的一股阳之力,以木作剑,随着曲燕矶而去,“当”的一声,便即挡住了曲燕矶刺向休宁的一剑。
挡住了曲燕矶的这一剑后,南浔木剑一抖,顺势向上,随即便也是就使出了那么一招玄武水行剑的“风行水上”,直是刺向曲燕矶前胸的“膻中穴”,曲燕矶见南浔木剑刺至,忙是收剑,将剑一横,欲要去格挡南浔的这一刺。
却,但见南浔此剑并不刺下,剑尖一转的,则是又斜向曲燕矶小腹的那“气海穴”又是点去。这“气海穴”乃是人身上的一处大穴,属那任脉,储人周身内力内气,若是这气海穴被那点中,登时之间,便即也是破气血瘀,无法再凝力聚气了,于是,曲燕矶忙是又再倒转长剑,将剑斜下,剑势一转的,欲要去削南浔的那木剑,破了南浔的这一点。
岂知,便也就于这时,南浔木剑又是一抖,直是向下,“嗤”的一声,竟是直敲在曲燕矶那小腿之上了。曲燕矶小腿中剑,顿感吃痛,“唉哟”一声的,差点便即跌倒。
幸好这曲燕矶内力浑厚,且那反应也算是敏捷,微是那么个一定的,便即忙又施展着那轻功的,几步后跃去了。这曲燕矶再又站稳之后,向着那南浔,甚是有礼的,亦便这也是就又再道说了,“南掌门剑法精妙,浑然天成,若是那流水行云一般,佩服,佩服,实在是佩服,先前奴家也真是小觑南掌门了。”
“曲宫主,谬赞了”
“看剑!”而,便也就在这时,南浔那话也还未说完的,只又见那曲燕矶剑势向前,直是又刺将了过来,那皎皎月光,映于曲燕矶这长剑之上,只觉寒光闪闪,一道寒气,逼魂摄魄的,直向向着南浔的那“库房穴”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