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祸?南掌门说嫁祸?南掌门也不想想,你们五行门先前所干的那些勾当,联结外族,同那女真鞑虏一起,残害同门,伤及无辜,此等卑劣行径,为那天下众人都所不齿,这般败坏无义的五行门,江湖之人,谁人稀得去嫁祸?嫁祸你们五行门,都嫌脏了自己的手!呵,南掌门居然这般说,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你,你,这,这”,南浔闻之,听到白明这般的恶骂五行门,心中不由便即也是恼怒起来了,支支吾吾的,本也是想说,干那“联结外族,残害同门”勾当之事的,只是那白虎门,与五行门无关,但是,南浔忽是又那么的一想,现白虎门众人尽皆已是入了五行门,这般言语倘若是从自己口中说将出来,自也是就寒了那众白虎门众人之心了,况且,自己前时便即也是说过,自始而后,江湖之上,就只五行门一门,不管是那玄武门、黄麟门、朱雀门、青龙门,还是那白虎门,大家都是一门之人,都是一家人,大家有福共享,有难同当,一同将那五行门发扬光大,是故此时,更也是不该抛了弃了这白虎门了,即便是白虎门先前所犯有过,亦便也由自己这个掌门一并来承担好了。
“哼,无话可说了吧,你们五行门卑鄙阴毒至极,还在这假惺惺的,跟我说什么‘嫁祸’!”那白明言语恶毒,半点也不饶人,态度傲慢,更是咄咄逼人至极。
五行门众人听后,尽皆暴怒,一个个的,拔剑这便也是就欲要斩了这白明。
但,便在这时,南浔却是伸手止住那众人的,向着那白明的,微一笑的,也是又再说了,“白掌门,随便你爱怎么便怎么说,我南浔近些时日来,被冤枉的次数也是多了,也是都已经习惯了,我才不在乎你就跟那妇人一般的,在这乱嚼那舌根子,只是,南浔想跟你说,我们五行门的五行剑法精妙至极,且不说是想要伤你二弟,就算是要了他那性命,只需那么一剑的,便即也是就够了,决计也用不着用那二十六剑,且,更也是不会留着他活口的,让他前来再找我五行门的麻烦。”
“你,你,你,你这小子,好大的口气!”
“哼,好大的口气?若是用那真正的五行剑,就算是想要制住白掌门,亦或是取了白掌门的性命,亦也不需用那三招。”
“你,你”,那白明气急败坏,一边说着,将那长剑便即也是一拔,“好,那我今日就要试试,你们五行门的剑法到底是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