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休宁姐姐是说东清教的上代神主‘辉罗炆熠’吗?这,这个南浔也是就不怎知了,想来于现今这东清教神主的功力应该相差不甚远。”
“上代东清教神主辉罗炆熠乃是那女真第一高手,其功力自是远胜现今东清教神主、其子辉罗载奕。”
“哦…”
“那,南二公子可又知这辉罗炆熠是如何死的吗?”
“嗯,这个,南浔先前也是曾听说过,说是这辉罗炆熠有次潜入我中原,为那努尔哈赤打探情报,岂知却是遇上了我中原的一高人,那辉罗炆熠使尽生平绝技擒虎爪,在这中原高手手底之下,却似无物一般,大受刺激,不由郁郁成疾,未出一月,便即故去了。”
“南二公子知道的也还不少,那,南二公子可又知这中原高手是谁?”
“这,这个,南浔也是就不知道了。”
“这中原高手,便也就是那死男人,就是我父亲,我父亲有次去遥平城中看我和苏溪哥哥之时,恰巧遇到了那东清教的辉罗炆熠,见那辉罗炆熠出手狠毒,残害了我大明数将士后,忍不住的,便即出手了。那辉罗炆熠功力虽盛,于我父亲手下,却也是未能过得三十招的,而后全身经脉便即被我父亲给震断了,最后,未能出关的,便即身亡去了。什么‘郁郁成疾’、什么‘一月之后,方才身亡’,只不过是那女真鞑虏肆意捏造、往自己那脸上贴金罢了。”
“啊!原是这般!”南浔听后,随即心内也是又想了,原来,这“相因阴阳”竟是这般的神妙啊,如此想来,自己练就了此神功之后,不仅能找那白虎门报仇,还能找那东清教去报仇,这般想着,心中自是大喜。
不自觉间,那竹筏顺流而南,越行越快,只觉两岸鹊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