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让他们走,现在让他们走了,不就等于是放虎归山了吗?我们还是趁势,一拥而上,将他们给尽皆的屠了吧,省得再留祸患,贻害无穷!”便于这时,只听得那一潭瀑峡的弟子言道。
“歘!”
“乒!”
这潭瀑峡弟子话音刚落,却只就听这么个“歘”的一声,一道白茫真气即是至到了这潭瀑峡门人身前了,亦于这时,这潭瀑峡门人手中的那长剑,随之“乒”的一声,即也是就给震碎了。
这潭瀑峡门人见之,心下大惊,“啊”一声的,即是叫将而出。
“这位小哥,现在还想要留我们在这,取了我们的性命?”媞媞淡淡一句又道。
这潭瀑峡门人见得媞媞以着那一道真气即是将着自己长剑震碎,登时之间,几是吓得魂也飞魄也散了,而且,他心中更知幸好媞媞的这道气只是打在了自己剑上,就只想着立立威、震慑震慑自己而已,倘是打在自己身上的话,自己这条小命,势必登时之间也是就没了。念到这后,这潭瀑峡门人哪还敢说什么狂妄之言,是故只就在那张着嘴的,连那大气也都不敢喘了。
“其余的小哥呢,可有还要留我们在这的?”媞媞笑然又道。
媞媞此时虽是笑得嫣然好看的,似那山花一般灿,但那潭瀑峡众人见其身法玄奥恐怖至极,如那鬼魅一般,心中皆怕自己一出言的,即是丢了性命,是故一个个噤若寒蝉的,皆也是都不敢言语了。
“既是如此,那,各位小哥,我们也就先行告辞了”,卫弗朝向众人再是一句戏言的,即再转向南浔,“南掌门,那我们就先走了哈,我们有缘再见”,媞媞说完之后,冲着南浔再是莞尔个一笑的,伸手携起婠婠,人影一闪的,向西即是去了。
而那屏南,及着白袍二人,却是分向那南北二侧去了。
几人去后未久,即是就又听得那远处再是传来众人惨叫之声了。
而再之后,没多久的,那侯猕、台云二人,带着众师弟们即是就回至来了,一个个的,皆都大言太是“奇怪”,说是看着那东清教的高手,竟然自相残杀那东清教众,将着自己人都给屠了。二人话音刚落的,那潭瀑峡的苟寨苟峡主亦是带着诸弟子回将来了,亦说太是奇怪,说是见着那东清教的二女子竟然手起掌落的,将着那东清教的教众贼人们都给拍死了。再后直到卫弗稍是解释了一番,众人这也是才大惑方解,知了乃是怎么个回事了。
“坏了!坏了!震奴钟!”众人方也是明了过来怎么个回事,卫弗这般一句的,猛然也是又再叫出。
“对!震奴钟!”南浔亦是跟着一句叫出。
二人不及细念,飞身前去,至到那高台之上,二人朝下看去,见得那高台所围住的,果乃一窑炉,那震奴钟于这窑炉中的,此时几乎也是都已熔成那铁水了,只就那钟上铭文之处,钟片稍是厚些,此时也还未是全然化尽的。
“南二公子,这,这下可好,这下可好”卫弗急道。
“唉,这,这”南浔支吾着的,亦是不知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