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东清教中之事,先前我也是听说过一些传闻”
“虽说东清教中,那诸议王们现在乃是将着他们神主辉罗琪禛给架空了,但是那东清教中,毕竟乃是以神主为尊,若是有人做那违背神主之事,即是就被当做是教中叛教,受教中众人共伐诛,因而,东清教中大权现在虽是被那诸议王把持,但却还是有着好一众的人皆是暗暗追随着他们神主辉罗琪禛,因此这般说来,现在这东清教中,乃是有着两股势力。”
“哦,哦”
“这两股势力,一则向着教中诸议王,一则向着教中神主,虽说表面上、素日之间,东清教中乃是同心合一,一齐对外,但是那私下里,却也是相斗的紧,诸议王一直拉拢教中之人,而那辉罗琪禛亦是广聚天下奇人异士,想着培植自己势力,譬若如今传闻甚广的,东清教中乃是有着那八大高手还是十大高手,像是今日这忽兹,先时华山上所遇的那屏南,及其婠婠、媞媞二姊妹,先前南二公子诛杀的阳朝,即也就都全乃是这辉罗琪禛所暗暗招募的了。除此之外,像是一些不入流的二流高手,亦有一些乃是那辉罗琪禛所募,听命于辉罗琪禛,像是先时葬身于玄武峰的碧栖,若是这般想来的话,那头陀瞻屐亦是随之随了那辉罗琪禛了。嗯,但是,像是那藏地六蕃僧之流,却像是那助议王所暗募之人,属那诸议王的势力了。”
“哦,哦,原是这般。怪不得先前于那关外的北偏坡,开始之时,那六蕃僧说什么也不出手相助那头陀瞻屐呢,虽然他们共皆为东清教谋事,实则私下里也是相斗的紧。”
“对,对,便正是如此,这一山不容二虎,一教不容二众,他们虽都乃是那东清教之人,素日虽也是会合一为东清教、为努尔哈赤谋事,但背地里,皆也是在暗斗,恨不得要将对方除之而后快的。”
“嗯,嗯”
“南二公子可曾听得,这忽兹那会来时说过那么一句的‘这赫舍里辛睿,竟敢利用我,等我回去,看我不将其给大卸八块’?”
“哦,这话,南浔听这忽兹确实也是说过。”
“嗯,这便就是了,肯定是那议王赫舍里辛睿先是将着震奴钟掳至那王莽岭了,想着以那千年窑炉将这震奴钟给熔了,而后铸就成那斩龙刀,但,可能是他们有细作探得我们几人的行踪了,是故便以这忽兹背着景云钟为诱饵,又故意让那二女真刀客假传消息,将我们引至此地,引至到这七孔桥来,将我们给拖延住了。反正,这忽兹也不是他们议王一伙的,死就死了,也不足惜,或者说,那东清教的议王们乃是想着借刀杀人,借我们之手将着这忽兹给除了,以绝后患。至于这忽兹,先前对那议王们的这个计谋,应该也不全然知晓,直到现在,也是才觉自己被那右议王赫舍里辛睿给骗了。”
“哦,哦,原是这般,原是这般,这么来想,我也是就完全明白这一连串的事,乃是怎么个回事了。”
“嗯,适才,我本是想着佯装不敌那忽兹,故意败给他的,然后让忽兹返回之后,将此事告之于那屏南、婠婠、媞媞等人,而后要他们同着那东清教的赫舍里辛睿等人窝里斗,我们以来坐收渔利,岂知,岂知适才,云霄他”
“哦,原是这般”,南浔如此一句念着的,登时更也是想明白过来乃是怎么个一回事了,先前自己也还在那纳闷,忽兹于那半空之时,小弗为何不趁其虚而顺势将其给制住,原来,小弗乃是想着故意不敌这忽兹,想着“放虎归山”,要其回去报信,而后,使他们东清教两群恶虎相斗,可谁曾想,那云霄太是担心卫弗,心急着的将着忽兹一剑即给斩杀了,虽是好心,却是办了坏事了。
“小姐,小姐,云霄我愚钝至极,不知小姐所筹所谋之事,还望小姐赎罪”,云霄听得卫弗这般说后,这也是才明白过来自己“错”在哪里,是故忙即出言也是又再的赔罪道了,显是觉得自己坏了卫弗之事,极之亏欠一般。
“唉,算了算了,这,这也不太关你的事,我之前也是没跟你提及过,你自也是想不明其中原委,这,也怨不得你,而且你也是担心我的安危”,卫弗一句又道。卫弗虽是有心安危云霄,但,听那语气,却是似是不免有些个失落的。
“那,接下来我们应当再做些甚啊?”南浔生怕那云霄太是自责内疚,忙即出言,问卫弗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