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听后一惊,透过层林,朝着那小七孔桥看去,果见自那桥的另一头,乃是出现了一蒙古大汉身影,高过八尺,好之魁梧,体格健硕,就跟是一头大熊般,而这人身后,亦也还背有一物,于那月光之下看着,隐约看着像是那一口的大钟。
“咦,怎么就他一人来了?别人呢?”卫弗看得,心下不由一疑,轻声一句而道。
“对啊,怎么就来了他一人啊?”南浔亦是轻声疑道。
“嗯,要不,也先不管那么多了,南二公子,等着这忽兹一会至到这桥中央,我跟云霄就在这桥头将其给堵住,你呢,就同休宁姐姐去至到桥那头,然后快疾将其后路封住,我们就在这桥上将其给解决了,将着那汉钟夺回,省得汉钟再有个甚闪失的,南二公子你看这般如何?”卫弗一句问南浔又道。
“好,好啊,好啊,就按小弗说的办”,南浔应着,将头一转,看向休宁。
休宁看着南浔,微一点头,轻声一“嗯”。
再说那蒙古大汉忽兹,这蒙古大汉忽兹到得那七孔桥,站于桥头之前,微是一顿,脚步一停,似是极之的警觉,而后又再过了那么一会子的,待其似是觉得没甚个异处之后,这才大跨步的,向前再行了,于那桥上行了约是有那三四十步的,即也是就快至到那桥中央了。
“南二公子,休宁姐姐,云霄,我们走!”便于这时,只听得卫弗这般一句又道。
卫弗话音一落,四人“嗖”、“嗖”、“嗖”、“嗖”四声,即是自那层林之后闪出,卫弗、云霄二人“歘”、“歘”两下,瞬然先是落在了七孔桥这头,南浔、休宁二人,踩枝踏芦,没几下的,亦即也是就至到七孔桥的那另头,将着这蒙古大汉忽兹的后路给堵住,将其给截在桥中央了。
南浔一至到桥另头后,朝前也是望将去了,于此之时,正巧也是望到忽兹那背部,看到了忽兹此时背的这大钟了。但见那大钟,还不及一丈高,故而这么看着的,也不像是那传说中的天下第一钟,汉钟震奴钟。这般寻思之间,南浔抬眼细瞧,隐约看着那钟上,似是有那“原夫一气凝真,含紫虚而构极,三清韬秘,控碧落而崇因,大道无为,济物归于善贷,而妙门有教,灭咎在于希声”的几行铭文,而这铭文,南浔先前于一籍上,也是读过,乃正就是那天下第二钟景云钟之上的一段铭文。是故,南浔心中也是更疑,更觉忽兹此时所背不是那震奴钟了。
“忽兹前辈,我们又见面了”,南浔心下也还正疑、正寻思想着的,只听卫弗如是一句,冲那忽兹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