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二公子,你,你还好吗?”那卫弗见得南浔忽而神思恍惚的,以为南浔乃是怎么了,不禁出言,即是问道。
“好,好啊,好啊”,南浔一顿,“只是这曲如此伤的,叫人看了,不由也是”
“嗯,这出的‘游园惊梦’,即也就是这般的。”
“对,对,也是,这出的‘游园惊梦’,本来即也就是一个极之哀婉凄美的故事。”
“嗯,对,便就是这般。”
“而且,这般哀婉凄美的爱情故事,自你们婉约细腻、娇娇柔柔的南国之人口中唱出,亦也是就更即这般的婉然动人了。”
“啊?什么?婉约细腻、娇娇柔柔的南国之人?”那卫弗微是一顿的,“原来,南二公子觉我们南方人乃是这般啊”
“啊?我,我,小弗,我是说错什么话了吗?”南浔听后一惊,还以为自己乃是说错什么话,那卫弗生气了。
“哦,那个,南二公子可知,台上这女子却乃是又是何人,姓甚名谁?”
“这,这,恕南浔孤陋寡闻,对此却是并不知得。”
“今日台上这女子,姓刘名逸,乃是那宋人刘玺之后。”
“什么?刘玺?这名字,怎生这般的熟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