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南浔又再道别,即是再要走。可,亦也就在这时,南浔忽却是想起了那《推背图》之事,想起那阳朝先前同着自己曾说是那《推背图》中,乃是有着那么一象,说是“黄河水清,气顺则治,主客不分,地支无子”,以及那“天上白瀑来,胡人气不衰,藩篱多撤去,稚子半可哀”,现今“天道”乃是向着辽东女真,大明气数将近。南浔心中疑之,是故出言即也是就问那平隆道长说了,“平隆道长,晚辈还有一疑,不知当问不当问。”
“少侠有甚想问的,但问无妨。”
“道长,南浔先前于那辽东之时,曾经遇到您那徒弟阳朝,那阳朝同着南浔曾说是那什么《推背图》中有那一象,说是那什么‘黄河水清,气顺则治,主客不分,地支无子’、‘天上白瀑来,胡人气不衰,藩篱多撤去,稚子半可哀’,还说是我大明气数已尽,而今‘天道’乃是向着辽东女真。晚辈想问,这《推背图》中果真乃是有着此般一象,且这图中之预言确乃为真,难道那天道、大道,真的是向着那女真鞑虏,而我大明亦是将亡吗?”
“啊?这,这”,那平隆道长听后,微是一支吾。
“你这小毛孩,你既是那兴云先生的外孙,既是那读过书、也知理的,今日怎生还问起平隆老头那人间大道来了?人立于天地之间,须当以那心系天下苍生为本为要,乱则即出,不避祸福,鞠躬尽瘁,虽死无悔,以求山河无恙、百姓无忧、天下清平、黎民安兴,此方乃是人立世间须追之大道啊,那读书人、那儒家当是如此,我们道家亦是如此,众人心向大道,即是为那天道,众人心向我大明、我汉家恒寿永昌,我大明又怎会气数将近,汉家河山又怎会再是沦落至那外族手中呢?”便于这时,只听得那仙居道长正气凛然的,朗声这般一句又道。
南浔听之,即是向着那仙居道长望去,但见那仙居道长昂首立于那的,好一身的凛正豪气。先前南浔听得这仙居道长说话之时,见其似是老在那胡乱言语的、没个正形,没曾想到,那不羁不恭的外表之下,却是暗藏着如此这般的大仁大义之心,突然之下,南浔对这仙居道长即是生了那么一股的敬佩之情,而后,忙即对其施了那么一礼的,“对,对,仙居道长所言极是,先前乃是晚辈愚钝,听道长一席话,真是胜读上那十年之书,晚辈我,晚辈我真也是受教了。”
“嗯”
再后,南浔同着众人再一次辞别,即这也是就下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