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没亲手伤我二弟虽然说,可是,你点中了我二弟穴道,前脚也是才刚走的,你那同伙倭人,趁我二弟不备的,一刀即也是就将着我二弟给伤了,这,这同你伤的,又有那何异?!又有那什么分别?!”
“啊?什,什么?”南浔这般听得,微一寻思的,似也是就明白过来乃是怎么个回事了,自是自己适才同着那长行公前辈拆完招、走之后,那长行公之处乃是又去了那么一倭人,而这倭人趁着长行公前辈手腕穴道被点,二竹笔落地,趁势之下、乘着这隙的,亦也是就将着那长行公前辈给伤了,可,即便是如此,也不能说自己跟着那个倭人乃是一伙的啊,自己压根也是就不认识那什么倭人啊。念到这后,南浔忙即也是又再出言解释道了,“诸葛前辈,误会,误会,这都是那误会啊,在下乃是五行门掌门的南浔,压根也就不认识那什么倭人,南浔来此,乃是想着同仙居道长求取云蒙山之仙桃,以来救治南浔好友之性命的,半分也是未曾欲想同着云蒙山结怨,更是没想着要伤我们云蒙山之人啊。”
“什么?五行门?同着仙居道长求取仙桃?不是以找仙居道长为由,实则乃是为图谋平隆道长的那,那,那个”
“啊?平,平隆道长?”南浔听“诸葛先生”这般说、说到那“平隆道长”四字后,猛然间的,这即也是想起自己于那武当同着长宁道长学习那太极、无极神功之时,听那长宁道长谈起之事了,是时,长宁道长说是平隆道长被其徒弟阳朝伤后,痛心欲绝,即也是就离了那商洛、离了那块伤心之地了,再后,像是就到这山东的云蒙山了,现在,听这“诸葛前辈”这般说来,好像也还真就是这般,这平隆道长像是也还真就是来了这云蒙山的。
念到这后,南浔忙即出言,也是又再的道了,“诸葛前辈,你这么一说,南浔我这也是才想起,南浔于那武当之时,长宁道长亦是曾跟南浔提起过,说是其好友平隆道长乃是来你们这云蒙山了”
“什么?那武当掌门长宁道长?哦,也对,会那太极神功你既然,自也是就随着那武当之人学得了”,那“诸葛智圣”微一暗想嘀咕,似是有些个信得南浔之言了一般,“小子那我再问你,你果真是不识那两个倭人?”
“啊?什么?两个?不是一个啊?哦,哦,南浔我真是不识得那什么倭人,若是南浔我认识,我南浔被那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好,好,那我就再问你,我那三弟、四弟,可都还安好他们现在?”
“啊?诸葛前辈说的是那瀛洲前辈和那岳麓前辈吗?南浔走时,点中了那瀛洲前辈的穴道,半个时辰过后,其那穴道亦即也是会自行的解开,至于那岳麓前辈,南浔乃是将其丢进河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