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好几个月了。大学的生活的确与高中有着很大的不同。尤其是法学院,真的很紧张。怪不得有人说圣德的法学院与哈佛的法学院有的一拼。原因很简单,圣德法学院的教授很多都是哈佛法学院出身的。法律系的学生戏称,教授们在哈佛被折磨得够惨,现在都来以折磨圣德的下一代为痛快了。
那天有个戴着酒瓶底眼镜的男生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难得是这些教授可不能去找他们的教授复仇,所以就只能对着他们这些小鬼了。
一大早,印雪急匆匆地将单车放在法学院a座教学楼前。今天是刑法学老师第一天的课。原本是早就该开课的,但一直到现在。听说刑法学教授去美国的耶鲁作了一次学术汇报交流,所以课程压到现在才开。
走进阶梯教室。印雪发现这个教室比平时上课的教室要大很多。大大的教室因来的学生还不多,显得空荡荡。
印雪走到第一排,放下书包。她从第一天的第一堂课,就是选择坐在第一排的座位。因为她的目标,是成为一名优秀的法律人。不刻苦,不努力,是不行的。
从最后几排传了细碎的说话声,早到的几个同学在闲聊。
印雪打开书本,看了起来。其实今天她也不知道老师会讲什么,但是她还是在前两天将刑法学的总论看了又看,自己也稍加梳理出了脉络图。
卓远驱车到达圣德时候,离他的课还有半个小时。不过,他习惯早早到达教室,做好准备。
推开门,他立刻注意到大教室里,坐在第一排的一个小小身影。清晨的阳光从窗子里斜斜地射进来,打在她一头长长的垂发上。她正低头写着什么。
第一排只有她一个学生,显得单单的。
卓远走到讲台上,将手提打开,打开麦克。然后,起身到教室的小隔间里泡了杯水。
正在这时,印雪也低头从背包里拿出水杯,抬头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