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劣种回来时,霍丽也带着儿子来探视了他,并且参加了对原婆婆胡氏的祭奠。
就是谭花被扔进臭水沟里的那一回。
此刻,张劣种听说张二的安排,心里也不免叹息了一回。最后,他叹了口气,道:“好吧,你大嫂就你大嫂吧。”
霍丽虽然离开了张家,但心里总是对张家这里有着满满的温情。
要知道,当初她跟张大结婚,还是你情我愿的。
那时的张劣种,虽然人名声极丑极恶,对于儿子儿媳却是眷顾有加。
这次她听到了张二的提议,立马就答应了下来:“好的,周末到了,我就把张贵送到他外婆那里。”
“不用。”张二的话,也是很爽快的,“张贵大了,周末要么就去你跟爸那儿,要么就来我家吧。”
霍丽心里还很是感动,她收拾了一下,当天下午也就赶到了金岙村里面的度假山庄。
张劣种已经由王铁生接好了肋骨和腰椎,躺在床上不能随意地翻动呢。
看到有家人来,这里的护理人员,移交了工作就迅速地闪开了。
“爸,你好些了没?”由于当时是被人设计,霍丽才被离婚的。她后来又知道公公当时是极力想要维持她的婚姻的。
这么多的因素综合到一处,她看到张劣种就想要哭上一回。
“哦,丽丽来了。好,好的,你来了,我就放心了。诶诶,你哭啥,你哭个啥子。张贵来了没?”
“张贵还在上学,明天下午,我就把他接来。爸……”看到张劣种日渐苍老,胡子拉碴的脸,霍丽还是不能自已,当即就扑倒在公公怀里,嚎啕大哭。
张劣种忍受了巨大的疼痛,还是没有把霍丽赶开,任她在怀抱里哭了一场。
有王铁生的治疗,加上霍丽的精心照顾,张劣种恢复得贼快。
转眼七天过去了,他已经可以下床活动了,只是还要扶着点东西,不能太独立。
这样已经很是舒服了,至少他可以在前儿媳的搀扶下,走到栏杆那里,去看看山庄内外的风光了。
张贵来的时候,他还可以在儿媳和孙子的架持下,下到院子里走动走动。
如果还是王铁生限制他每天的活动量,他还想要走到山庄的外面,去市里看人打台球呢。
东瓯市内第一届斯诺克比赛正在如火如荼地举行,赛式是仿太国式的,都是六红球。
安娜也回去了,她的老公这次明目张胆地带着国外的情人回来探望父亲了。
常父被气得喘不过气来,就打电话把安娜叫回去跟儿子离婚了。
安娜此去,也是凶多吉少,她没有孩子,对方这几年跟她老公在一起,倒是接二连三的生了好几个。
好像是三女一男。
安娜怎么也只能算是混血,且国外所有的血统加起来,也不及大夏国的血统多。
远远看过去,她还像个外国人,但是一走近了看,她还是个活脱脱的大夏人。
她老公的这个相好呢,径直就是个外国人,无论怎么看也都是个外国人。
在迪化,常家又新娶了个外国媳妇儿的事,早就传得是沸沸扬扬了。安娜若是不回去,料想也是说不过去的。
常琪还没有回国,罗义就担当起了工厂里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