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有了不义之财的车主,现在正在某处逍遥至极呢!
“五百呀,怎么了?这,难道还不是你们这些个城里人,这些个沿海有钱人给的价钱嘛?”喷漆师傅还在那里咕哝。
“啊!”王铁生的身后,不少的游客都叫了起来,“为了这次装潢,我们可是付了他整整三万块呢!”
“什么什么,三万块?你们付了那个狠心车主张守义三万块?而他,只给了我五百?”喷漆师傅大声地叫了起来。
“唔,怕是真的呢。”王铁生道。他身后的游客们,此刻已经聚焦起来,“咱们,先把他的车子扣下来。他一回来,咱们就讨还那三万的装潢费用,再租车过去。”
众人的意见达成一致后,就只待着那个姓张的车主回来了。
喷漆师傅,原来就姓漆,这也是个不大的姓氏。
漆师傅也候在原地,只为求一个公平。
不大的时间里,车主张守义,喝得醉醺醺,玩得兴高采烈又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一看到大家的表情,他就感受到露馅穿帮了。
一时间,他再也不理,兀自地想要扭头就跑。
漆师傅一把抢上前去,将这个负义的小人拖了回来。
游客们都开始质问他把这昧心钱花到哪里了。
张守义这个负义的家伙开口了:“杏花村酒馆里面。我喝了价格一万八千八的红酒,还找了找人捏脚。”
“我呸——”漆师傅二话不说,先啐了张守义一脸,“我说,你这个不要脸的,你在家里可是有女人的,还出来偷腥!”
“我家里的老婆已经死了。”张守义理直气壮地说,“有老婆的话,谁还要去那种地方花钱?”
漆师傅一听,又是一口啐在他的脸上:“呸——张守义,你个扒灰偷媳的汉子,别以为你做下的那些事别人不知道。告诉你,在这个商州西关,你的恶名早就在外了!”
众人一听张守义的恶事,顿时就想把他扔到河里去喂鱼。
漆师傅继续数落他:“没出息,没出息呀。你这种人,怎么还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漆师傅将张守义推倒在地上,却怎么也搜不出那三万块钱了。
查看了一下他的账单记录,还真的有两万多都花在杏花村了。
大家只有苦打了张守义一顿这才团体。
张守义后来起身时,漆师傅照例羞辱了他一番:“回去抱你的儿媳霍丽去鬼混吧。听说,你们已经生了一个儿子张红卫出来。只是,这个儿子,倒是要叫你什么,要叫你儿媳什么呢?”
大家一推算,还真的是哑然失色。
儿媳霍丽生的,照理应该是他的孙子。
可是,从反方向推算,公公的儿子,又是霍丽这个浪荡女人的小叔子。
这么混乱的辈份,连大家也都弄得糊涂了。
末了,大家除了将那一万不到的欠款拿到了手。
去黑龙口的事情,也是赶紧就订下了。
大家租了两辆金杯车,一股脑儿地直奔到黑龙口镇去了。
到达黑龙口的时候,已经是监控下午两点钟了。
不少的人,都已经饿得头昏眼花了。
在吃到当地的油炸小油馍时,每个人的眼中不是满足,而是都放出光来。
再喝到当地的菜梗汤时,也是一个个地都喝得满头大汗,满脸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