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嫂子回来后,也就睡下了,王铁生在院子里走了一阵后,也就在大厅里睡了下来。
思情又打来了电话,这次的电话,直接地就哭了出来。
“王先生,你在吗?你还在吗,我现在正处在危险中……”电话到了这里,适时地就断了。
王铁生的心,猛然地就揪了起来:处在危险中……这是什么个意思呢?
电话又断了,这可是怎么回事呢?
王铁生二话不说,赶紧又将电话拨了回去,一边又在心里祈祷:千万要接通!
电话这下子,还真的接通了,王铁生赶紧追问:怎么回事,怎么处在危险中了?
“我,我们又走到了悬崖边上了呢。电话,又时不时地断线,你叫我怎么想吧?”
思情在电话里惊恐万状,惹得王铁生在这边也担心不已:“那个地方,你们不要害怕。司机师傅害怕了没,司机没有害怕,你们就没有理由害怕的。”
这话在这里,倒是真理。
这个地方的司机,在内地里可是挂得上号的:不是第一,就是第一批的那类人。
他们还真的没有怕过因为地形而导致的难题,这点王铁生是明了的。
不平先生的书中,也是这么记述的,他对此坚信不疑。
思情听到后,倒是沉静了一会儿,王铁生长舒一口气,这下子可以放松片刻了。
年轻嫂子又在那边喊人了,好像是在叫喝水,王铁生只得走了过去,手里还拿着杯水。
这个杯子,可是加大号的,他心里明白,醉酒的人最需要的就是水,大量的水。
年轻嫂子躺在她的卧房里,这间卧房布置得高大上。
偌大的房间,还有偌大的床铺上。
床铺上的双色鸳鸯枕里透露的,却是无边的寂寞。
王铁生只是随意地瞟了一眼,就看明白了这些。
他快步走到嫂子的床铺边:“嫂子,水送来了。我,要不要饮你喝上一口?”
年轻嫂子眼睛都懒得睁开,听到这样的话,立即就同意了:“唔,好,好的,你饮我吧。”
话是这么说的,身子下面还是在拼命地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王铁生上前一步,赶紧将摇摇欲坠的嫂子扶住,不给她坐起来。
这么个份量的嫂子如果是倒在地上了,那可不是弄着玩的。
王铁生扶住的,可不光是一个人,还有年轻嫂子的尊严。
有些人一辈子最在乎的,也就是这个了。
年轻嫂子这时候又说话了:“唔,刚子,唔,刚子,是你吗?这么几年来,你可是让我受苦了呢!”
这是王铁生怎么也不曾想到的话:刚子,难不成就是年轻嫂子的男人,老公?
大概是吧,暂时也只能做这样的推论了。
年轻嫂子说话时,手下也没有停下来,伸出白皙的手一把将王铁生的腕子攥在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