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
直至最后一个。
那些专家和研究员,也是排着队,冲她点点头,然后沉默地离开病房内很快只剩下三个人,除了她和南溟,只有那个被打过镇静剂的下属。
可是刚才那些人离开的时候,都没有管这个下属
乔慕蹙眉。
她觉得有些奇怪!但具体哪里怪,她又说不上来。
谢谢。她还在张望的时候,南溟已经开口,并且朝她伸手,问她要水杯。
哦,给你。乔慕的思绪被打乱,她回神,连忙把杯子递了过去,不客气。
南溟接了。
可他只看了一眼,便把杯子放下。
嗯,的确是不用客气。他抬手,把杯子放上一边的桌面,我不喝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没喝,甚至连浅尝一口都没有。
水面震荡了一下。
水里的花瓣、茶叶,还在上下沉浮。
那我帮你去换?乔慕的面色尴尬了一下,反射性地伸手过去,想要帮他重新换一杯。
但是手指还没碰上杯沿,她的手腕,却被扣住。
你傍晚打算去做什么?南溟抓着她的腕骨,突然问了这么一句。他自嘲地扬唇,戏谑着补充,有什么事情,比k先生醒来还重要?
乔慕一愣。
他刚才不是都平静接受了么,怎么又
我要去机场。她开口,声音比大脑更快一步,她脱口而出,唐北尧那个时候到,我要去接他。
呵
南溟轻嗤。
他手上的力道松开,目光不自然地转向别处,只评价了一句: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像是规劝,像是嘲讽,也像是他无奈的低语。
你到底知道什么?乔慕被他的话刺得一痛,我和唐北尧她的话问到一半,便自行噤声。因为她撞上南溟的视线,看到他眼里的决绝。
他不会告诉她。
至少在这里,在此时,他不会告诉。
你不用恐吓我乔慕没再强迫追问,她只是颓然地耸拉下肩膀,你假设的那些事情,都不会发生的。我绝对不会让它发生的。
她像在说服他,也像在说服自己。
总之
她绝对不会伤害唐北尧!
这并不是你能决定的。南溟却只是一声轻嗤,便轻而易举地毁了她所有的信心。
你!乔慕愤懑。
时间差不多了。南溟却在此时开口,他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突兀地丢出这一句。然后,他回身,把刚刚一直在玩的那部专家的手机,泡在了杯子里。
我得走了。他起身,身形微微摇晃了一下,才勉强站稳,我还没有完全恢复
乔慕想去扶他,他却先站好了。
她只能悻悻地收手,侧身往旁边站了站,给他让出一条路来。
可等了几秒,他却没有动静。
怎么?
难道还要她说走好、再见吗?
乔慕仰头,正对上他黝黑的眸,目光相撞的下一刻,南溟才继续开口ashash
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但强行把你带走的能力,我还是有的。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