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会太多,就是一点也不行。
陈守业朝着钱氏道:你明明知道咱们陈府的家业是祖祖辈辈的一点一滴的积累下来的,你还说给出一点去不要紧,那月娘母子对咱们陈府有什么功劳,将陈家的家业分给她们你还觉得能接受。
陈守业说道这里,然后朝着钱氏道:你可真的是妇人之见。
陈守业说完,然后又道:再说了她们难免得一想二,没有个知足,这人的可是一点一点的打开的,多少能满足她们呢,给了她们一点的甜头,她们就要想更多的。到了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她们要出什么幺蛾子呢。现在不如就将这苗头掐灭了,省的让她们心中打算计。
相公,你看看你说的,我看着月娘就不是那样的人。
钱氏说道:月娘是个好女人,你看月娘除了照顾老爷,还做过什么事,就是家中的生意,月娘是从来也没有过问过的,我看你是多虑了。
你懂什么,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人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你又不是没有见识过,如今还这般的懵懂,可真的是气死个人。
陈守业说完,然后又道:你看月娘外面老实,她若是真的老实,怎么就嫁给了爹,爹年纪又大,又有孙有子的,月娘图什么,还不是图爹的身家,再说明白点,就是图咱们陈府的财产。
陈守业说道这里,接着又对钱氏说道:
怎么你还不信?月娘不是图爹的身家,难道是图爹年纪大,图爹娶过亲有子有孙。
钱氏暗自想了一会,然后说道:
你若是说月娘图爹年纪大,图爹有子有孙,这肯定是不可能的,不过我想着月娘也不一定是图爹的身家,或许是因为图爹对她好呢,你看爹可不是对她甚是贴心,事事为她着想,这也未必是不可能的。
陈守业听了这个话,道:
呸,看你说的什么话,那月娘又不是二八妙龄的少女,都是生过孩子被休弃过的妇人了,怎么还会相信什么对她好,对她好这种东西最虚了,说不定哪日就对她不好了,你以后月娘那种成过亲又被休的妇人会相信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这种东西去骗情窦初开的少女还可以,对于她那种妇人,一点用也没有,只有真金白银才能动她们的心。
少爷,看你说的ash
钱氏在心中有几分认同陈守业的话,只是仍然有些不服气,道:这女人还是重感情的多,说重那真金白银的也不少,可是我却觉得月娘是重感情的。
我不和你说了。
陈守业朝着钱氏摔了摔袖子,然后道:我出去走会ash
陈守业说完气呼呼的转身往外面走去。
钱氏站起身来,跟在后面走了几步,见陈守业径直的走出了院子,便也停住了脚步。莺儿这个时候走过来,对钱氏说道:
少夫人,刚才少爷走的时候看着很生气的样子,依我说,凡事还是该顺从着点,这样才能不影响少夫人和少爷的感情啊。
莺儿是钱氏从娘家带来的人,感情比其他的婢女不同,所以才如此的劝道。
莺儿你不懂,别的事情我凡事能顺从便顺从了,只是这件事可不行,若是我顺从了,那老爷知道了还不得给我安个挑拨离间,搅家精的罪名,所以在这个事情我只能说好话,和稀泥。
钱氏开口对莺儿说道:再说了我看少爷的态度甚是坚决,不是我几句好话可以平息的,既然这样,我只管坐山观虎斗,我既让人拿不住把柄,又能为孝孙多争取一些好处,何乐而不为呢。
还是少夫人考虑的周全。莺儿听了钱氏这番话,点头说道。
走吧,回去。钱氏说着转身往屋子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