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药并不是毒药,而是一种会让柯舟在某些时候满足不了龙芝的药,这种私密之事,龙芝自然有苦难言,在持续一段时间后,他再服药,故意装醉,入龙芝的房中满足她,如此自然会令龙芝忘不了他。
“公主若是觉得我放肆了,小民这便离开。”黑暗中,凌楚帆再开口,声音染着一丝落寞,让龙芝以为他真对她情根深种一般。
虽龙芝心中也知道,她的夫君今日才亡故,眼下他的棺椁就在府中,今晚她若是答应他,那是对死者的大不敬,但即便心中如此想,龙芝还是鬼使神差地抬起胳膊,轻轻搭上凌楚帆的手。
手中传来的触感,似乎令体内的药性愈加沸腾了,凌楚帆轻勾唇角,带着一抹淡淡嘲讽,不过因为没有光亮,所以龙芝看不见。
“公主……我逾越了。”这下凌楚帆不打算再忍,直接俯身,黑暗中准确无误堵住龙芝的唇。
今夜龙芝因害怕,所以命自己的贴身婢女小蝶与君兰宿在外殿,前面凌楚帆悄悄进来时,两人因睡得沉,所以未醒,但眼下,内室的动静似乎完全不打算遮掩,两人自是被吵醒。
那似乎是女子极难受的呜呼声,小蝶一惊,那声音不是公主所发吗?她怎么了?可是生病了?正准备起身,身侧君兰却一把捂住她的嘴,同时死死压住小蝶身子,轻轻道:“别动!也别出声!”。
君兰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让小碟有点不懂,听这声音,公主眼下定是因驸马离世,而得了什么病症,甚至都难受到叫起来,她们若是不管公主,岂不是死罪?
小蝶想问君兰,她怎么了?但君兰却死死捂住她的嘴,让她一时张不了口,不过很快,当另一道男人粗重的声音响起后,小蝶瞬间呆若木鸡,即便她没吃过猪肉,也总见过猪跑。
公主在驸马刚薨当夜,竟……竟……
难怪君兰不让她出声,有些秘密心知肚明,只要不说破,便不会惹来杀身之祸,但若是当场撞破这个秘密,那下场定会极惨。
感觉到小蝶身体僵硬,君兰知道她终于明白眼下状况,这才松开捂住小蝶嘴巴的手,又躺回去,闭上眼睛,仿若她从来没有醒来一般,。小蝶看了看她,又转头望向内殿,终是也效仿君兰,闭目,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第二日,府中下人醒来时,看到凌楚帆还跪在灵堂中,无人不大为感动,驸马虽早亡,但能交如此挚友,恐怕也了无遗憾了吧。
凌楚帆一脸疲惫,眼睑下染着浓浓的青影,样子憔悴至极,见下人过来,他站起身,准备离开,只是连走路的步伐都似乎透着虚浮,于是所有人再次大为感动他对驸马的重情。
公主的贴身丫鬟小蝶与君兰,出来告知府中管家,昨夜公主因悲凄,直到天明才刚入睡,今日诸多事益便交给他去办。
这一日龙尘没有去藕坊,而将自己关在房中,凌楚青知道他刚失挚友,眼下悲伤无心别的事,也是人之常情,她便带着高木还有萧芷以及夜一行人去了藕坊。
几人刚离开,便有侍卫急急跑来,虽知道二皇子眼下心情不好,但却依旧不得不敲着他的房门喊道:“二殿下,不好了,那池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