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凤梵逸没有开口,只眼含深意地看着她,凌楚青陡然间便明白他的意思了,他不想让她过去是怕吓着她。
“是夜杀的吗?”虽凌楚青已经给自己做了无数的心理工作,如今她已经不排斥某些情况下他杀人,但做为一个现代的灵魂,她仍旧没法那么淡定的去看一个死人。
“不是,那人是服毒自杀。”凤梵逸答完后又道:“青青在这院中乖乖等我好吗?”
“好。”她乖巧地点了点头,这种情况之下她确实不想去了。
凤梵逸轻揉了揉她的头,这才出了院子,外面下人依旧在候着,在他出来后便在前面领路,一直领到了司空柏所住的主院之中。
此时院子里已经站着一些人,除了司空柏和他的几位随从外,昨晚才刚醒的司徒修和司徒风竟也在此,两人的脸色皆有些苍白,而司徒修则看着更为憔悴。
按理说两人今日应该继续卧床休息的,但显然他们也心急的想知道这下毒之人是谁。
司徒修的神色有些阴沉,而司徒风则满脸的愤怒地盯着众人面前一位正跪地求饶的人,若不是被人拉扯着,司徒风恨不得上来踹死那人。
那是一名穿着暗黄绸缎的中年男人,男人脸上有些肥腻,但眼下一张胖脸却吓得没什么血色,并且额头上还因磕头太过用力而磕破了一块,正渗出一丝血丝来。
而在这男人旁边不远处的地上,此时正躺着一位下人打扮模样的人,看着那毫无起伏的胸口显然已经死去多时,那人侧着脸,嘴角上还残留着一缕黑血,若是凌楚青在场的话定能认出,这便是那天递给她盘子的下人。
那胖男人还在继续告饶,“庄主饶命,庄主饶命呀!我是真不知那吕华远想做什么呀,那吕华远只是说若我能将此人带进司徒庄,便会给我一大笔钱,庄主饶命呀!小的怎么敢害二位公子。”
司空柏脸上失了平日里的随和,一脸的狠戾,“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收了钱,将吕华远的人带入司徒庄中,却完全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你即便撒谎也不要撒出如此漏洞百出的谎言!
马柴,我昔日可待你不薄,如今你竟想害我儿!今日我如何能绕你!!”
此次受邀前来参加司徒修生辰宴的皆是司空柏觉得对司徒庄重要的人,这个马柴自然也是,而他口中的吕华远则是司徒庄前几年最大的一个竞争对手,最近几年,因司徒修开始在背后慢慢接管司徒庄的生意,所以司徒庄是越做越大,已经远远的将那个吕华远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