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司空柏一脸疑惑的看着凤梵逸,但随后想起重要之事,手突然抬起指向凌楚青道:“若阁下真是南宫一族之人,那么请问这位楚姑娘究竟是何人?昨日两位犬子可是吃过她做的什么生日蛋糕后中毒,如今仍旧昏迷不醒。”
“生日蛋糕?”凤梵逸转头看向凌楚青,眉毛微微挑起,“你可是连我都未曾给做过。”
凌楚青:“……”眼下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吗?不过她可算是弄清楚,这司徒庄主为何带着众人将她住的这个院子围了起来。
她赶紧上前一步,脸色带着几分郑重对着司空柏道:“庄主,小女子眼下才知道庄中两位公子皆中毒,但是小女对天发誓,昨日所做的蛋糕只是想庆祝大公子生辰,那蛋糕中绝对没有添加任何有毒之物。”
“可是今日庄上的郎中分明从那盘中残留之物中验出毒来。”
“怎……怎么会这样!”司空柏的话令凌楚青一脸的错愕,难怪他们今日突然如此的对待自己,这下子连凌楚青自己也不知原由了。
一只胳膊轻轻搭在她的户头,将她揽住,是凤梵逸抬手将她揽在怀中,他身上传来的温暖令凌楚青稍稍定了定神,转头望向他时,他眸中的镇定似乎在告诉她,别担心,有他在。
“司空庄主,她乃吾妻,至于这下毒之事,在下想这其中定有误会,在下以南宫一族的名义起誓,此事与吾妻绝对没有关系。”
“那么阁下又如何自证自己是南宫一族的人呢?”
听到这位楚姑娘的身份时,司空柏眼神中对凤梵逸的警惕再次浮起,若楚姑娘也是南宫一族的人,为何会以厨娘的身份出现在这里,那三名看似是保护她的人又是谁?这其中有太多说不通的地方。
“所以在下方才提醒庄主要不要去门口看看,庄主的故人即将到访,不但可以自证在下的身份,或许两位公子也有救了。”
凤梵逸再次提醒,而且给出的两条理由让司空柏不再迟疑,转身便带着阿祥离开院子朝着大门而去,他倒要看看他口中的故人是何人?
不过在离开前,司空柏仍旧没忘记将那些影卫留在院中。
司空柏离开不久后,凌楚青正准备问询他是怎么来这里的,便见凤梵逸突然面色一变,又剧烈咳嗽起来,的连续几声咳后,他的脸色不但变得雪白,最后甚至还猛地咳出一口血来。
“肖逸!”凌楚青大惊,慌忙扶住他,眼下他的模样,哪像他之前所说只是小病而己,什么样的小病会令人憔悴如此,甚至还会咳出血来?他在骗她!
凤梵逸终于不再强装,一直淡然微笑的脸上浮起几分虚弱来,他擦拭掉嘴角的血,脸上浮起几分苍白无力的笑容,“青青,我有些累了,带我回房休息吧。”
“好!好!我这带你去休息。”凌楚青的声音染上一丝颤抖,她想哭,但却努力隐忍不让眼眶中的泪滴落下来。
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间看着如此的虚弱,他前面的泰然自若皆是伪装吗?他的身体会有危险吗?眼下他如此模样令凌楚青感觉下一秒他便会在眼消失一般。
她扶着凤梵逸准备往屋里走时,身形刚动,那些影卫们突然向前行了一步,大有想阻止他们之意,而而夜和萧芷也连忙拿出武器站在凌楚青面前,一幅保护的模样,便是凌楚宣脸上失了纯真,也站在了夜的身边,警惕地盯着那些影卫。
“司徒庄主只是吩咐不许我们离开院子,但可未吩咐不许我们进屋里休息!”凌楚青目光冷冷的盯着那些,似乎没有感情一般的黑衣影卫们,一脸的冷冽和肃穆哪还有之前趴凤梵逸怀中哭诉委屈的柔弱模样。
她的话音刚落,果然那些影卫们便后退了一步,回到各自的位置,但他们排列的阵型将整个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