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信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烦躁的拿起桌子上的烟和打火机,打了火正要点的时候,又收了回去。
我先走了,你在这看着吧。你都在陪你女人了,我也要找我女人去。
薄锦业无语的瞪了他一眼,你这样,我怎么给小颜解释。
随便,有公事,家里叫什么的随便说。放心吧,这件事关系的歌儿,我不可能不管的,明天这股风就吹过去了。只是他还没想到怎么处理凌天,也不太确定凌天说的是不是全部罢了。
尚信走到门口,回头看着薄锦业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兄弟,别说没帮你,那酒,实际上可比喝着还要烈,一般女人一小口准醉,而且还是慢慢上头的那种,最多两三个小时,她就不省人事了。今晚,把握良机哈。
薄锦业看了尚信一眼,恨不得把他那张下流的脸给撕下来。
尚信看薄锦业脸黑了,笑的更痛快了,留下一句,假正经。就离开了。
江沐颜补了妆,看着湿掉的那块怎么都盖不住,拿起手边的西服床上,好歹挡住了,这才拿着包包往包间走去。
尚信呢?江沐颜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薄锦业问着。
家里有事先走了,薄锦业扬起一个薄笑。
江沐颜那句要不你也先走吧,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她坐到一边,有些尴尬道:也不知道凌天的经纪人什么时候到?
不会很久的。薄锦业看她有些拘束的坐在那里,似乎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个样子的她,记忆里的江沐颜永远都是自信大方的。
薄锦业不由得关心的问,怎么了?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