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是厉隆海的卧房。厉堇元来到一间外观就格外富丽堂皇的屋子前,警惕观察。
要去厉隆海的私牢,必然会经过他的房间。
他还没有睡,这么晚的点还醒着做什么?贺知知能够听见屋子里有一男一女都醒着,不由放缓了呼吸,以免打草惊蛇。
但是当她仔细侧耳倾听厉隆海房中的动静,不一会儿就面红耳赤。
她还听到厉堇元也心跳如雷,抱着她的手仿佛要嵌进她的肌肤里一样,越搂越紧,呼吸亦更急促。
屋子里显然正在发生一些不可言喻的事。
贺知知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只得尴尬地胡思乱想,这位是不是就是厉堇元生母方兰以前说过的厉隆海新纳的十一姨太,据说戏子出身,极其受宠,这回总算见识了。
司令,你真坏。屋子里莺声燕语,声音娇俏。
贺知知听得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正想捂住耳朵不听为净,可随着女子又有几句打情骂俏的声音传出,贺知知沉寂的回忆里忽然浮出一个落灰的人名。
但,这个人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贺知知觉得这个答案简直极度荒谬。
她越是不敢相信,越是聚精会神地盯着厉隆海房间的动静,连耳朵竖起来。
厉堇元诧异地看着她无比专注的样子,说倒不知道你有这样的爱好。随即勾起一边的嘴角坏笑果你喜欢观察,以后我们卧房里也可以加一面镜子。
若是以前,贺知知遇见这样的玩笑必然恼怒,可今夜,她满脸写着心事重重。
看来你父亲的十一姨太可能是我的老熟人。贺知知低声道。
厉堇元听她说得如此认真,面上玩味的笑容也不禁一敛?
说话间,屋子里的灯已经熄灭。
贺知知收回眼神,摇摇头了,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只要她不犯我,我也不会犯她。我们现在可以去私牢了吧?
根生的事才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