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当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到我们的大床上、照得身边女儿的发梢闪出一种金色的光芒时,睡意方才恋恋不舍的离我而去。 伸个懒腰,披衣而起。坐在床头发上那么一小会儿呆,回想是什么吵醒了我? 是窗外农家母鸡下了蛋后兴奋的叫着“咕咕哒”? 是远处某只老公鸡沙哑的打鸣? 是村庄里此起彼伏的犬吠? 还是窗外路过的乡民用听不懂的方言相互打着招呼? 我不知道。也许什么都是,又什么都不是。虽然窗外传来的声响五花八门,却并不令人感到嘈杂,反而有种凡间的安逸。 忽然想起,这是久居城市的我久违了的自然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