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敏信里言明,她手里有一奇药——黑玉断续膏,可治疗武当殷梨亭和俞岱岩被金刚指力所伤的手脚。
如果张无忌想要的话,就需要独自随赵一伤两人走一趟……
……
“教主不可!这一定是那赵敏诡计,教主万不可鲁莽啊!”张无忌一说完,就听周颠说道。
“不错,她要教主独自前去,其意已明了。”杨逍。
“……”其他明教的人也纷纷劝说张无忌。
“我也知道,此次赵敏邀我,定是没安好心。但是……”张无忌眼神环顾一圈,然后定格在殷梨亭的马车上,“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这次,我是非去不可的。”
“无忌……我不准你去!”这时,连马车里的殷梨亭也来劝说。
“六叔,你不比担心,以我的武功,事若不成也能脱身,你大可放心。”张无忌语气自信而坚定,“我离开后,你们切不可跟上来,之后还是按原计划分两路,分别由韦蝠王和杨左使领头,待我拿到黑玉断续膏,会自去武当……”
……
最后,张无忌还是独自跟着赵一伤走了。不过,赵一伤的同伴钱二败,却是没有走,而是待在了原地,似在看着明教的众人,不让他们跟上去。
剩下的明教等人,由于早就得了张无忌的指示,倒是一时忍住了对钱二败出手的冲动。
之后,约莫过了一个小时功夫,钱二败终于走了,朝着和赵一伤和张无忌不同的方向。
钱二败走后,杨逍等人稍一合计,还是决定追着张无忌而去。正好,明教厚土旗旗主颜垣,极擅追踪一道。
崆峒和峨眉的人见明教大部队追着张无忌而去,就也跟了上去。众人如此随着颜垣追了大约一刻钟后,看到了张无忌和赵一伤留下的两匹马。
“颜垣,这是怎么回事?”周颠一看四周并没有什么人家所在,就问道。
厚土旗的老大颜垣,简单查看了一下后,脸色难看的说:“不太妙啊,那厮这是让教主和他一起弃了马,改用脚了。”
“用脚?”周颠眼睛一瞪,“以咱们教主的轻功和脚程,我们还怎么追?”
“周颠勿燥,颜垣,你可还能找到教主的踪迹?”杨逍问。
颜垣听了,马上四处查看起来:“幸好,幸好……”
“幸好,那就是找到了?”白眉鹰王殷天正问。
“嗯。”颜垣大脸舒展开,说道,“以咱们教主的轻功,要想一路追踪,自然是不易的,不过幸好,那赵一伤虽然也轻功极好,但还不至于逃过我老颜的眼睛。”
“如此,那就快走吧,教主他们指不定跑多远了……”
接着,一群人便又是策马狂奔。
大约跑了两个多小时后。
“蝠王,杨左使,外公,你们还是跟来了?”
“看,那是教主?!”周颠大喊道。
果然,张无忌正在远处施展着轻功飘身飞来,其人还未接近,说话的声音就先到了,不大不小,似乎就是在众人耳边说的一般。
接着,只见他在高高低低的灌木上双脚轻点,刚刚明明还远在里地之外,一眨眼就到了眼前。
张无忌的武功也太高了吧?凌晨暗自心惊不已。
“教主?”
“辛苦诸位,劳你们担心了。”张无忌落地后,先是小小地告了声罪。
“教主言重了……”明教众高层。
“教主可见到那赵敏了,情况如何?”周颠。
“黑玉断续膏到手了。”说着,张无忌抬起右手,晃了晃手里的一个油布包。
“这就是黑玉断续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