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安宇琛很给面子地拿起来,喝了一口。
怎么样?苏钥有些期待地看着他。
安宇琛点了点头,浅浅地笑,好喝。
苏钥松了口气,她还怕自己水放多了呢。
唰ashash
这时,安逸拉开了卫生间的门,大大咧咧地走了出来,看到两人正在心旷神怡地喝燕麦,心里莫名泛起了酸水,嫂子,你偏心啊,为什么我没有?
苏钥只是冷冷地回了句,自己有手不会泡。
安逸撇撇嘴,只好起身自己去泡燕麦。
嫂子真的是太偏心了!
苏钥有些不自在地拿起了杯子,余光瞥了一眼旁边的安宇琛,有些奇怪,安宇琛怎么一直盯着她看,难道是她表现得太刻意了?
阿嚏!
她正这么想着,一个喷嚏来得猝不及防。
感冒了?安宇琛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眉头微微皱起,有点烫。
嗯。苏钥含糊了应了声,心里把安逸骂了一百遍。
都怪那个安逸,昨晚上拉着她谈了半个多小时,吹了半个多小时的冷风,竟然把她给吹感冒了。
回头看看正在泡燕麦的安逸,眉头皱起,为什么这小子没感冒?要感冒就应该一起感冒,他凭什么例外?
打一针吧。
她正想得入神,就听到安宇琛清冷的声音,吓得她屁股一抽,又打针?
又?安宇琛眉头微微皱起,回想了一下,他似乎没给她打过针。
没什么。苏钥故作镇定地摇了摇头,怪只怪,陆清寒给她打针的阴影在她脑中挥散不去。
你来我房间。安宇琛忽地起身。
苏钥一脸警惕,干什么?还真要打针啊?
听话。
他弯腰摸了摸苏钥的小脑袋,就径直往房里走去了。
苏钥欲哭无泪,她这是跟针杠上了吗?
无奈之下,她只好跟了进去。
安宇琛把门关上,拿出了医药箱,开始翻找针筒和药。
苏钥愣愣的,跟块木头一样。
安宇琛敲碎了药瓶口,汲取了药液,尖锐的针头泛着寒光,吓得她脸色一白。
安宇琛察觉到她的脸色,轻声安慰,乖,放轻松,我下手会轻一点的。
苏钥眼里含着泪,身体抖了抖,无论如何都是放松不了的。
安宇琛又看向了她的腿,问了声,是你自己脱裤子还是我帮你脱?